张万笑着摇了摇头。
当然不能说！
一来他不清楚牛通胜的修为是什么。
二来嘛……一个比至尊都猛的人指点过他。这件事最好还是别说出去的好。
老头愣了一下，心下暗惊。不过很快便释然了。
以这小子的身家，认识几个至尊级的人物再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至尊又如何？自己这个高深莫测的高人形象还是必须要装上一装的。
想到此处，老者轻咳一声向张万解释道：“其实丹境不过是一个过渡罢了。有许多大门派甚至曾经完全忽视丹境的存在。而选择在冲魁之境甚至灵神之境时再行结丹。正如你先前所说，这丹分两种，一种为真丹，可以最终凝成元神。你可知元神的好处在哪？”
张万点头道：“这个倒是听说过！元神乃是集一身精血元气所成。真遇上生死关头时，甚至可以瞬间将大部份魂魄之力与神识聚于元神之内逃遁。而且在对敌之时，元神的战力亦是极强的。甚至因为体内不需要过多的经脉运转，而单纯的是以灵气来出手，威力远胜过平日里的本体。”
“这只是其一！”老头向他说道：“元神真正强大之处在于修炼。便如你之前所说，元神其实并非是用来攻击的。它与那假丹一样，都是用来助人修炼的。假丹可以壮大肉身，因此炼体之人通常会选择假丹来修炼。而元神……可以提升精神力量甚至是魂魄之力。如此一来，拥有元神之人施展术法之时会较没有元神之人更快，威力更大。而修行之时，对于精神力量与自身法力的提升亦是助益极大。”
张万道：“您老的意思是说……我这炼体之人应该选择假丹？”
老头似有深意的笑了起来道：“你小子的精神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了。所以……无论你选择哪一种都没有错。我曾经听闻过一个传说。这只是一个传说，你不必太当真。毕竟老夫未曾修炼到那等境界。这传说是若是有朝一日能够突破至尊的境界，踏入真仙界。那么炼体之人的肉身之力是可以与法力互转的。反之亦然。便是说，即便你是天赋超群的圣法高手。达你成为真仙之后，肉身同样可以达到近乎无敌的状态。”
“我懂了！”张万笑着点头道：“所以无论是假丹也好，还是真丹也罢。皆不过是修行路上的一种选择罢了。大道终点只有一个，无论从哪边走，终究还是会走到那里去。”
老头晃了晃脑袋，道：“嗯……我只是说可能啊！而且那亦不过是听闻的传说罢了。小子若是你日后真有机会成至尊之位，却又发现我说得不对……嘿嘿……你不会来找麻烦的对吧！”
这老不要脸的！
张万总算是听明白了。这厮跟自己这里侃了半天其实都是在纸上谈兵。至于真假便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呢。
老头此时又道：“这神元开明经其实便是有助于提升元神修炼的一门心法。你若是想要修炼元神，便选择修炼真丹。界时每日依照神元开明经的心法指引修炼巩固真丹。待到可以凝结成元神之际，便不是一飞冲天，亦要较常人更容易聚神成功。而即便是你选择了假丹，亦可利用此功法精炼假丹。所以……无论你选择哪一个，这功法都是极有用的。当然……最有效果的还是真丹。因为这神元开明经后半段最主要讲的还是如何在凝聚出元神之后不断的精炼壮大自己元神的。”
“嗯……很好！”张万点起了头，忍不住都差点没当场打赏这老家伙一点钱银了。
这老头说起这些大道理来头头是道的。哪像是个高手在传授经验，分明像足了一个说书人。
老头却没看出来这些，见张万夸自己，顿时这心里亦有些小小的得意。继续道：“你可莫要小瞧了这功法哟。要知道可以精炼元神的功法在这一界中是极为稀缺的。张老板若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交易会上问问，看看一部能精炼元神的功法会卖上什么价钱。嘿嘿……那可是有市无价的至宝啊！怕是即便是雪翼商会的大型交易会都未必能轻易见得到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