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有意教女,问道:“前屋主姓甚名,家住何处,去往何地?这些消息你可晓得?”
“姓名晓得,但我为什么要关注前屋主家住何处去往何地?银钱两讫,他想赖账也不成啊。”温芙蓉理直气壮说道。
姚氏气笑了,这就是个冥顽不灵的蠢女儿!
“你当这地界能随随便便建这么大的宅子?你当交州府没别的能耐人了?那些能耐人为什么不来这儿?怎么就让你个憨货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温芙蓉一脑门的问号,这些问题她想都没想过,现如今听了仍觉得没什么必要去想。
直到姚氏说:“傻丫头,这宅子是秦王殿下的私产!秦王殿下从京城远道而来,前脚咱们家搬出知府,人后脚住进去了!”
“秦,秦王殿下?”温芙蓉是知道秦王这号人的,原主的记忆里有,但她更关心的事情是:“那知府的衙役也是受他使唤?”
“秦王殿下是万安岛最高长官,别说知府的衙役,便是冯知府那边也是随意使唤。”
姚氏瞪了眼不成器的女儿,到底忍着脾气把话说得十分明白,差一分都怕傻女儿听不懂。
温芙蓉陷入了沉思:昨日那几名捕快出现的蹊跷,该不会是秦王殿下主动派人过来的吧?
她转念一想,秦王那样的人中之龙,岂会在意她区区一个罪臣之女?她这么想,当真是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百八十斤重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