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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话了?
“呵呵呵,当然是你和原罪十字架的联系被我切断了。”议员再笑:“当我白痴吗?安达烈雅最高试验品我怎么会不认识?再说。。。”
“啊啊啊!你把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大姐姐杀了!我要给她报仇!”江未眠突然爆发,以比之前快n倍的速度再次冲向议员。
议员被雷,进入脱线状态,多年来形成的战斗本能还是让他把风刃扔出去,准头不太好,小江避过风刃,叹道:“终于,赢了啊。”
“呵,你说什么胡话?”议员手掌伤口裂开,鲜血喷涌,于手心汇聚,形成血球,一股阴暗狂乱的暴厌气息如波纹像四周散射,远处的夜归人打了个寒颤,心中升起无法抑制的无奈感:“这就是,他的真正实力吗?”
离议员进的小江反而看上去没受什么影响:“既然胜券在握,何必开大呢?还是说,你很害怕你身后站的那位?”
听闻此言,夜归人心下大奇,抬头细看,眼镜娘安静地站在议员身后,与气势磅礴的血球相反,夜归人居然无法从精神上感受到她,好像那里根本没有人。
议员全身紧绷,大气也不敢出,精神力不断扫描着身后眼镜娘的动向,又要维持手里的血球不消散,这么消耗精神力,以他荣誉议员级的实力,只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眼镜娘依然只是安静地站着,配上A市第一中学雪白的校服,议员如临大敌的紧张反应,呃呃,奇怪的即视感又出来了。
突然,眼镜娘向议员扑去,夜归人只看见一道残影:“好快。”
议员觉得很奇怪,因为眼镜娘本可以等他精神力耗尽再出手攻击,此人隐忍到现在才出手,到收尾处怎会如此着急?更何况这一扑速度确实快,气势也强得没话说,但就眼镜娘最开始表现的实力来说还是差了许多,为什么?难道她惧怕血腥议会的权势,想给自己留条后路?
不容议员多想,转身甩手,血球轰然炸裂,眼镜娘被气浪推到一边,追击受阻,议员借风势后撤,临时仓库历经两次大火拼,墙壁裂缝爬遍,议员穿墙而出,转眼就不见人影了。
“没把他留下?你水平不行嘛!”大爆炸时江未眠挡在重伤的夜归人前头,地上的残渣碎屑全砸在他身上脸上,虽然全身上下平添百余处伤口,小江依然元气满满,活力四射:“哎,你简直弱爆了啊!”也不知道他这个战五渣有什么资格嘲笑别人。
眼镜娘狠狠瞪小江一眼:“他本来必死无疑,但我突然有急事,不能跟他再耗下去。”
江未眠把夜归人从变形钢筋上放下来:“什么急事?”
轰!眼镜娘轻轻一踹,百经风霜依然屹立不倒的仓库门和被十斤梯恩梯(这个居然是禁止使用词汇!)炸了似得,钢铁扭曲到无法形容,小江目瞪口呆,听到眼镜娘讲了两个字:“逃命。”
来不及细想二字代表的含义,只见眼镜娘再次化作残影,速度不知比兔子快多少倍,朝南行去,江未眠虽然很不靠谱,但也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抱起夜归人往南跑(嗯嗯,他俩的体位我就不描述了)。小江:草!作者你丫白痴啊!不描述了你提它干嘛?你知不知道这句话会误导很多人(F女)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时议员坐在南方公园门口:“哎,A市怎么会有这种高手?虽然我因血腥议会的关系活下来(他还以为是血腥议会救了他),但任务怎么办。。。。。。”
“哦,是患者呢!”
议员没精打采道:“喂,这小屁孩哪儿来的?”
红杉林位于A市南部(南方公园属于A市),以前是很正常的森林,现在比较独特了。
林中莫名其妙出现一块方圆百米的空地,地面黑白二色分明,像国际象棋棋盘,是大理石做的,或黑或白的长方体各插在黑白格中央。
空地最中间摆放钢琴一架,微胖的男孩穿校服坐在琴旁。
“江未眠,应该快到了吧。。。。。。”
我悲剧了,开电脑被爸爸发现。。。今天想二更。。。只能用手机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