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说来不禁让人唏嘘,大叔手中的白色能面脸形面具直接掉入草芥之中,老泪纵横!在他看到从桦地崇弘怀前探出的一张刚破了皮、擦出一块块血疤的小脸后,眼中积蓄下的滚烫泪水再也收不住地往下垂落了。
“真的是你吗?我的雪子啊!”冲上前从桦地崇弘手中抢过,他抱起雪一,紧紧收入胸膛间。
凤长太郎已经在一边为众人解释起他所有的猜想,过程中也有给白衣大叔讲起一些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雪一身上的事情,和她被人从人贩子手中救下又被人收养了的坎坷。
“不过,我有一些猜测,雪一她可能在被拐走的那段经历中遭受过一些严重的创伤。
她……的记忆能力和回忆能力上,或许已经得了一种病症。”
凤长太郎怀着沉重不能放下的心情,沉甸甸地落下最后一句话,秋饮深思平静的杏眸划过一抹了然,站于她身边的迹部景吾也将她的那个事由变化而不出所料的眼神掠在了眼底。
“几位一起到鄙人家中坐坐吧,就在上面的不远处。”大叔邀请他们一同前去。
往这树海上面走,发现里面的自然地势布局竟比他们设想的还要林中有林、树重不断,路况扑朔迷离,如果不是有白衣大叔的带领,估计早已经迷失在林下。地势虽然不高但却也极易被叫是险峻,清源长流不缺、农田畜瓦也齐全着,大叔招呼着一行人进入小木屋。
一路上,他做了一番简短的自我介绍,向众人徐徐诉述说他住在这片树林中的生活,自从选择在这里住下,大叔种下谷物、养鸡下蛋,自酿酒水,他说他的妻子早年就去世了,也是几个月不久前的时间从青森来了静冈,但之后不久雪子也就是如今的雪一却再次的失踪,一度让他绝望到崩溃的边缘,之后他就跟着他的一个学徒一起住在了这里。他说起这些的时候,雪一的反应很微小,对于他所说的过去那些记忆十分陌生,但她没有男人在欺骗编造故事的感觉。
走在后面的一群人,同路不同心思,向日岳人满是担忧着自己搭档忍足与日吉去找冥户和慈郎的进度该是如何?要不是因为突然在那位藤原学弟遇到来自上面高高的山路倒下的大型野树桩支撑不住,向后面的他们压了过来,一桩压翻了大半人员,此事造成的意外让他错过了想要再向迹部软磨硬泡朝忍足日吉他们跟过去的诉求最好时机。
现在他索性有惊无险,但也不知道慈郎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有心想问出口,但他此刻就走在迹部的斜后边,一下一下地看着迹部景吾长跨步不留间隙那缺乏人情味的薄冷背影,始终不敢出声。
路上,还有凤长太郎一直沉思在白衣大叔对众人说的那番话中,雪一的亲手父亲说他的妻子早年丧逝,可雪一才仅仅五周岁不到,他显然是晚来得女,可那又该作何解释?而且,那次在机场,自己在他身边看到的那个年轻女士原先以为两人该是夫妻关系,但却是他亲口的变相否认,他早已丧妻。
这是人家的私事,可在其中,他却能够揣摩到一些特殊的意味,长太郎想如果忍足在这里,应该就不需要他这番冥思苦想还想不通的多思多虑了。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泷荻之介的询问也让长太郎转过了注意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