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动了,动了。”
在雪一还被桦地崇弘夹在怀里的时候,旁边才停泊下的那些客艇船只上的人,就在雪一惊喜拍手的喜悦声中,眼睁睁看着这几辆与客艇完全不一样的快艇直发而去,游客们都还无法回过神。
只有在清水港值岗而眼力见极好的一位管理人员,他不敢置信地取下眼镜,揉了揉一上午上班下来,已经疲惫不堪的小眼睛。
他在工作室的监控屏上看到了什么?第一架一闪而过的船艇背后刻着那个让人不可忽视的图案是什么?
“迹部”家徽图标!是他自己理解的那个迹部家吗?日本第一财阀的迹部家族,是吗?
被人一眼看见,怀疑是监控屏幕上显示出的罗马文字标符太过模糊而错看的那架快艇,此刻带领着后面几艘的船艇,在清水港上朝着土肥港驶进。
坐在后面宽敞的船位上,看着在迹部学长的操纵下,与她们越来越近的那座庞大富士山。
“好可惜啊,秋饮小姐,如果是四月之旬来静冈,一定能看到满富士山的樱花,不过雪景也很不错啦!”
秋静朝着与自己身边紧连坐着的秋饮谈起天,秋饮却并没有给她任何的回答,但这倒也没令秋静有多僵场,因为秋饮平时也是这样对她爱搭不理的,她没多怪。
或许,她也知晓此刻秋饮可能还在介意着刚才在游艇露台上自己差点从边栏口翻出去的险情,只是她也知道秋饮向来都是将事情藏在心里不会与人透露的那个性子。
怎么可能还不清楚呢?她与这个人,相处怎说也有了将近三年的时光。
秋饮的通透至极一如秋静她已通晓得秋饮的性情一般,而前者达到了极点之后,任何事物都不能至极,过度后的最终,只将会是不尽人意的结局。
秋静是从秋饮教给她过的一句话上,懂得适控地把握处事的度,正如秋静她知道对于秋饮的某些事,不该她知道的,她不能去探询,秋饮也不会让她知道。
这一次,以为不会等来秋饮回应的秋静,却意外地听到了一道轻缓的女声于不久后响起。
“之前你作何要那般主动地伏出铁栏?”声音轻轻,高到仅后座的两人听见就止,秋饮转过来,探寻在秋静一双亮闪的眼睛中,在等着她的回答。
秋静做出的反应倒是让她有些意料不到,只看秋静一脸无辜而迷糊的模样,也转着头面视秋饮,不躲不避,单单就是一头雾水地陷入在了秋饮提出的话中而已……
“啊?什么?什么是我主动地……哦!原来秋饮小姐你说的是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