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有着青年显而欲出的怒气和心疼。
“那恳请耀眼华丽的迹部君,就为这样的我,做一回……咳咳,掩饰的迹部君……”
迹部景吾未还明白她那后一番话的意思,却看着面前的女子伸手撩开了已成血色的毛衣下摆,迹部景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俯视着就躺在他面前的人,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黑夜中,深幽蓝色的俊目怔怔地就这样盯着她的手,炽热的视线随着她掀起的衣料而上,如雪光的腹壁一点一点被他收在眼底。
从来都理智华丽的他,霎时间还是收住了,他愠怒而燥热地冲秋饮低咒一声:“够了,先处理你的伤!”
“咳咳,莫不是恼火了?迹部君,看下去啊。”秋饮却未因他的话而停止住自己在他眼中无比撩拨的动作。
“这种不华丽的地方,你确定……还要继续让本大爷看?”夜下,顶着一头贵族象征金色头发的迹部景吾,却如炙阳的冰蓝双目不留出一点空隙都锁在了秋饮脸上,低沉磁性的嗓音,听不出喜怒。
此刻,看不见任何事物的秋饮,冰凉的手凭着直觉伸手抓住了迹部景吾那双修长优雅温热的大手,直从她拨开的血色毛衣下钻进,往自己胸口上放去。
“你!”迹部景吾正欲低声厉责她之时,手上的触感,却是第一次让他被震颤的情绪而把控。
夜色海风下,秋静被藤原津人搀扶着,无比心焦着望着那辆车的后车厢,不知为何秋饮小姐和迹部会长会在里面待那么长的时间,而旁边的藤原津人,脸色似乎也是一片凝重的乌云遍布。
藤原津人在回想刚刚先扶着秋静出来的那一刻,躺在秋静背后的秋饮小姐,除了她身体上血色一片,似乎还看到了其他什么一晃而过的东西,可海边的夜幕里,身体上自己已经在强忍下裂扯的剧痛,也没那个细心眼力能够看清什么。
终于,秋静还是看到迹部景吾抱出了浑身血迹尽致的秋饮,她被迹部景吾抱在怀里,身上盖着他的华贵长摆风衣,秋静忙跑过去,或许是被人绑起来的时间有点长,她腿一个发酸发软,要不是藤原津人在旁边搀扶着,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迹部景吾沉着眼,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秋静,对着站在远处的平贺谦文,一派君王风格地冷冽开口道:“平贺谦文,本大爷会让直江信郎来处理你做过的这些事。”
他冷冷淡淡说出的话,却是让平贺谦文吓得面无血色———迹部景吾,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自己和直江信郎之间的关系,少有人知,可他竟然知道。那自己还有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他也……清楚吗?
藤原津人在听到迹部景吾说出了“直江信郎”那个名字时,心里也激起了千层浪!
他闪射着目光,朝着迹部景吾身上看去,谁都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掌握着多少事情。
但藤原津人知道,这次,可能要不是真的惹到了迹部景吾,他可能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