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还是改变主意了。你还是跪下来磕个头,说声少爷好,我就让你进网球社。”
“快点呀!快跪下来磕!”
就算面人也有着三分火气,过去逆来顺受的藤原津人秉着多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总是强忍咽下气焰,选择息事宁人。
但这次,他不愿再忍下去!说他凭一时之气的不自量力也好,说他在辜负母亲声声血泪的教诲也好。
总之这一回,他藤原津人想证明一点:
———在这世上,他藤原津人可以只凭自己的拳头而来捍卫自己的尊严,管他什么身份高低贵贱,去他什么校规章程条例!
想通后,他出手给了这个混蛋一拳,这些天训跑的耐力积淀对方是一点都显现不出,一拳就踉跄地倒地,藤原四肢并用,按住了他倒地后的身体,一拳一拳地打在柔软的肚腹之上,而地上的人仍然还没有转过脑子来,就这样被一下一下地暴悴,藤原强忍右腿渐起的不适之疼,狠命地捶打,掐刺其上。
对方刚找回声音,正欲开口说话就被藤原津人纷至沓来,续续不断出手的拳头敲晕了过去。
好像慢慢有血迹从鼻青脸肿的人身上渗透出来,嘴巴的血渍和鼻下慢流的血有一片沾染上了施暴者的校服袖套。
藤原感觉自己的身体真是前所未有的通畅,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憋屈,所有的压抑,所有所有……通通都变作这一场由从天而降的挑衅带来的暴打而化无,酣畅淋漓地发泄而出。
但很多时候往往从天而降的事情总也以突如其来的结局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