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好,他只是在湖畔边随便找了一处地方,然后就再也不出声,一直默不作声地坐在湖畔露出的粗大树根边上,也没什么稀奇。
但越到后面,津人就越发将视线投过去,频频转身,对自己所抛下的鱼饵也没有了多少心思,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对方的鱼桶内,随着男人的收竿,桶内越来越满……
男人的桶内是要满载而归的趋势,可就在下一刻他看到男人将上钩的鱼分出小半放回了湖内。
他终于按捺不住好奇,过去讨教:
“忍足医生,究竟为何同是一个湖内,您能钓上我钓不到的?”藤原津人凭着这些天的相处,知道对方的为人,早将戒备心放下,更何况从年龄上,他是自己的长辈。
“国中生,你可是冬钓呀!冬钓可是门课,里面学问够你专研好久的!且你又是新手上路,钓不到实属正常范围之内。”
看了几眼藤原,他摸索出了一小罐黑色陶瓷瓶,准备和这个年轻的钓友小辈分享。
“你不是冰帝学院的吗?你们学院的会长知道吧?”他回过头说起了有关藤原学校学生会主席少年的故事。
“我也算一步一步看着那个优秀少年长大的,他跟我家侑士从国中就是同一个班同一个网球社,就是在你这个年纪。”他颇为自豪地说起。
“那是个怎样完美的少年?他天生是领导的王者,这我想必你们学院已经把他传得不能再神话了,我不再次多说。但我还是必须要承认一点,那就是———他确实是一个神话!”他的声辞洪亮,不禁让津人也感到一股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