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独行盗一人对上黄河老怪和鬼王钟,让众人意外的是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站在一边的玄衣剑少将手轻轻握到剑柄上,两眼紧紧盯着三人缠斗处,随时准备一剑刺向黄河老怪……
河西独行盗一把大刀舞的密不透风,将黄河老怪和鬼王钟全部封在距身形三步外。刀影弥天,刀风凌厉,寒气逼人。
鬼王钟手中一柄玄铁棍带着忽忽风声,与那河西独行盗正面打的难解难分……
黄河水怪手上的奇门短剑寒光闪闪,身形在河西独行盗周围飘荡,看起来他比鬼王钟还要鬼畜一些,只是他的短剑被河西独行盗的刀光封锁,无法近身……
白马金蹄客和金刀马倒是显得很和睦,一边小声议论一边看着三人缠斗。目光警惕的看看镖队的人,再看看周围……
镖队的其他人都是神色各异,心中所想各不相同。有的想着找机会杀了劫镖的人,对范天禄以死想报;有的想着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有的想着被劫后怎么跟踪镖车,在范天禄处讨得一番好处;有的在想着怎么让这些劫镖人自相残杀……
所有人都不曾怀疑这镖车的真假。
其实刚开始是有人怀疑的,不过随着江湖****现身丧命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对这镖的真假不再怀疑,心中只想着尽快劫下这趟镖离开……
三人缠斗半天,河西独行盗丝毫不落下风,让鬼王钟心焦不已。虽然鬼王钟只用了五成功力,但是黄河水怪可是丝毫没有留手,上去就用了压箱底的功夫,尤其是那身法,鬼王钟都自叹不如。
饶是如此,河西独行盗丝毫没有落败的迹象,反而越战越勇,似乎还有余力。
鬼王钟心思电转,这河西独行盗当真是个狠角色。他可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功力,以后带着镖箱离开,万一遇上其他****人物拦截,他还要玩命呢。
想到这里,鬼王钟手中齐眉棍连挥几下,棍上的力道明显加大了几分。
河西独行盗以为鬼王钟要发狠,小心的避让着退开一些。却是没想到鬼王钟突然撤招跃到战团之外。
正在攻击的黄河水怪见盟友突然撤退,知道自己一个人缠斗下去一时半会也无法取胜,极不情愿的也是收招退了下来。
“鬼王钟,你这是什么意思!”黄河水怪极为不悦的问道。
“河西独行盗确实有两把刷子,我们这样缠斗下去,势必两败俱伤,给别人留下可乘之机!”鬼王钟将早已想好的托词说了出来。
黄河水怪也是没想到河西独行盗功力这般了得。原来想着三五招俩人合力解决了河西独行盗就分道扬镳,眼见久攻不下,鬼王钟的话也是极为有道理,正中下怀。借着这个台阶下来,也不算在武林中失了名头。
不过心中如上想着,表面上还是极不情愿的问道:“架不打最好,可这镖怎么分?”
“河西独行盗是我同意加入的,事先也没和你们商量,这车镖你拿出来三分之一,我和河西独行盗分另外一箱。”鬼王钟说着上前拿下镖车上的钟继续说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五人劫镖,你占的最多!如何?”
站在一边的河西独行盗却是瞪着鬼王钟,对鬼王钟的方案极为不满。
黄河水怪看了一眼河西独行盗,想到此地不宜久留,点头同意道:“这可是你说的!”
黄河水怪心知争论下去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结果,没准还要再打一架。他也深知在这里拖得越久越是不利,既然鬼王钟率先放弃了独占一箱的想法,他退一步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