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魔术师的工作场所阿尔还是第一次见到,感觉出奇的普通,就如另一侧的教师办公室布置一样,但这就是恰巧诡异的地方。老人像是读懂了阿尔的心思一样没有回头就这样自顾自的摆弄着之前带来的画卷道:“很好奇,为什么这么普通?”阿尔顿时一惊,先是摇头后是点头,惹得老人发笑:“很有趣嘛,科学侧的小鬼。来我们魔法侧有什么打算?”阿尔只能如实道来:“父亲去世了,无奈只得跟着亲戚生活了。”老人听后不以为意,依旧摆弄着那卷画,阿尔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沉默。“恩——回归神秘了吗,挺幸福的嘛,我也想回到神秘的怀抱啊,不过我还有牵挂,呵,和你一个学生说什么,老了•••老了•••”老人就这样有些颓废的坐在了办公椅上,不住的摇头,没有再去理会阿尔。
阿尔看样子,也是得退去了,对于这个世界的不合理,阿尔都开始有些习以为常了。
“对了,你选了我的《魔术的构成与分解理论》没?”
“额,选了,我已经听你的课有一个月了••••••”
“这样啊?”
在路上,阿尔就一直想着之前摆在办公桌上的照片,那个还是有些在意的,魔术师都有自己顽固的一面,对于科学侧的东西大都呲之以鼻,视为奇巧淫工,不合他们的大道。这在每个学生教师的心里都是这样,而这位老人却有些另类,让阿尔印象深刻。但是这对于神经粗大的阿尔来说,都不是很在意,因为只要活着就好了,唯一在意的就是那张摆在桌面的相片颜色相当艳丽,不是黑白的,不住多看了几眼那副相片。于是就看到一个六七岁小女孩的照片,黑色的长发,麦色的皮肤,褐色的瞳孔,笑的很漂亮很干净让人舒心。她就站在黄昏中被菊花簇拥着,穿着白色长裙,能够看到背后的红色,有系一条红色的细丝带,感觉很漂亮。不过这不是重点,阿尔觉的那个女孩的轮廓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阿尔觉得可能是这幅身体留有的惯性的原因也就没有多想,也没有机会多想了。
突然,一个体格健硕的青年拦住了阿尔的去路,赫然是那个自称:神秘即荣耀的青年,看他一副来找茬的样子,让人大叫不妙。
阿尔学习魔术这才一个多月,只弄懂了画圆的原理和神秘想象,完全找不到会被针对的理由,糊里糊涂的,一点都不明白。
“那个,兄台,我一点都不强•••学术交流请去高级区,我就会画个圆而已••••••”阿尔勉强堆出个笑容,对着这位一脸“讨教”的青年和气的说道。那个青年却是一脸的诧异:“呵——就会画个圆,口气不小啊,既然如此那我更要交流交流了!我的名字叫做弗莱,多姆家族的继承人••••••”阿尔知道这是躲不掉了,纯粹是吃饱了撑的家伙,没事找茬。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那么这位同学,我收回前言,我还不会画圆,这总行了吧。”说完就这样自顾自的越过青年,相背而去。“你••••••该死的野蛮人,完全没有魔术师的尊严!”捏紧着拳头,就在原地小声的嘀咕着,青年感觉很是失败,像是把力量使在了棉花上一般,令人郁结,不知如何是好。
叮铃一声,一个金属物件掉落的声音,就在这一瞬间,那个青年笑了,笑的很冷,跟着走了过去,步伐很快,在阿尔身子才转过去做出捡拾的动作的时候,那个青年已经提前完成阿尔的这一套*动作,诧异。
“他想干嘛?”阿尔心中顿时生出这样的疑惑,但是瞧见青年手中拿着一个银色的怀表,并且还向他摇了摇:“身为魔术师,还把自己的唯一的证明给弄丢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魔术师啊!”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这一点,三三两两的聚了过来,瞧瞧看看。
“魔术师的怀表是一个魔术的唯一凭证,也是行使神秘的重要介质,如果出了问题,那么你很可能就不是一个魔术师了哦,现在你要怎么办?就会画个圆的小子?太失格了哦,作为魔术师。”那位青年得意的笑了笑,就在阿尔不知所措的时候,准备蛮干之时,一只突兀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夺走了青年手中的怀表,递到了阿尔手上:“校园禁止私斗,有任何问题可以去高级区解决,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见事情完了,没有什么好看的,都施施然的离开了,临走时似乎大部分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似乎很不待见这位突然登场的新秀,有人甚至还小声的说了句:“学生会的走狗。”那个人表情一僵似乎也听到了,但也就摇了摇头,没有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