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阳到一旁静静地接听电话,从接听到挂上电话只吱了一声“我知道了”。
月光不太明亮,夏鹏飞看不清夏正阳脸上的表情,但他能明显感受到父亲心情的沉重。
就在夏正阳在中心医院执行任务的这一段时间,据有人举报,就在城郊的小渔村又有大动作。
当另一拨公职人员赶去时,却什么也没发现,逮了个寂寞。
有关部门想调用卫星却被上级以非重大事故而遭到了拒绝。
夏正阳挂上电话,抽出烟点上,深吸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一声不吭地看向天上的月牙。
贾月河涛声阵阵,像极了他此时的心情。
鹏飞是个知趣的人,夏正阳没有说,他也不好追问。
父亲的职业有纪律要求,他不愿意为难父亲。
“飞儿,你们找地方住下了么?”夏正阳指尖弹了几下烟灰,终于开了口。
夏正阳父子交谈时,冷丝雨怀揣双手站在不远处,脚掌轻轻地踹向河岸边的一棵柳树。
夏鹏飞看向那一抹单薄的身影,一阵酸楚莫名地袭上心尖。
他知道少女在担心小圆圆小甜甜和小虫虫的安危,也可能在为黑鳄的事情而焦躁不已。
能够让那位少女和少女的家庭走出阴霾,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还没,我们准备去好梦如归,如果你有需要,我们随时待命。”夏鹏飞知道丝雨一心想为父亲报仇,对黑鳄的事,他自然无法保持沉默,“爸爸,黑鳄的任务是不了了之了么?”
“上面给的最迟期限就是是端午节。”
“那就是后天?”夏鹏飞一听心里凉了大半截。
这案子当局重磅出击却拖了快两年也没个头绪,最后的两天时间能有什么进展。
“对,像无头苍蝇地瞎忙了快两年时间,却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看来,我确实不是干这一行的料。”黑鳄的神出鬼没、案情的扑朔迷离、追查的毫无头绪竟让他产生了一丝挫败感、无力感。
“爸爸,我很好奇,当初你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
“我走这条路,全是你爷爷的意思。”夏正阳说得没错,他当初健身习武、考军校、然后转业从事J务工作,都是父亲夏威龙的意思。
夏正阳是个孝子,他本来有很高的商业天赋,原本想在商界大展宏图,却不得不听从父亲的劝告成了华国的一名钢铁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