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丝雨垂眸。
丝雨不问缘由,她猜想夏鹏飞可能是为奖金的事情道歉,又可能是为“绝交”的冲动言辞道歉,具体是为着哪一件小事,又有什么差别呢?
林婉如和圆圆之外,冷丝雨并没有太多奢求,她也没工夫去伤秋悲春,为小儿女情怀而劳神添堵。
坐在琴音悠扬的咖啡厅,并不见得就比她站在尘土飞扬的水泥厂让她对生活有着更多的憧憬。
丝雨翻到某一有关宪法的课题时,星眸扫向夏鹏飞,“政治是一门平衡的艺术,是一门妥协的艺术,你能用某国的权力运行机制进行说明吗?”
夏鹏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思索了一下,“依据我现有的史实基础和个人的理解,我认为M国的权力运行机制,从中央来说有行政权、立法权及司法权三者之间的制约平衡,还有国会内部参议院与众议院之间的平衡,这些均可视为权力运行机制在横向上的制衡——”
丝雨也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忽然问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