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玲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对他那么好,知道他受伤,比谁都焦急,完全搞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厌恶于她。
曲临渊厌恶地皱起眉:“我可是问过你的,项链在哪里?”
项链?
那条从云开卧底拿走的粉色钻石项链,曲临渊确实问过她项链在哪里。
而她没有解释,就算怀疑曲临渊会收留于她,也许是因为项链,但她什么也没有说。
难不成曲临渊,已经知道项链是云开的,所以……
“那一条项链就算是云开的又如何,一条项链值得一颗真心吗?”
“那一颗真心值得一条性命吗?”曲临渊讥讽反问,眸子染上嗜血的冷意,他走出去看着长江说道:“丢出去,别再让我看到她,否则你也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原谅他先前的失职,只要处理了周宝玲,就既往不咎。
长江目光一亮,立刻连连点头:“是,少爷。”
屋里的周宝玲闻言,满眸惊恐,往后跌坐在地上。
如坠地狱,看不到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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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里很安静,云开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莫名觉得他给人的感觉阴测测的。
就好像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身体坐在阴影处,令他精致的五官凌厉冰寒,眉目深邃好似冷戾的刀刃,极度冷漠危险。
她眨了眨眼睛,还微微笑了一下,希望霍庭州能看向自己。
结果霍庭州只是冷漠地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连前排的八喜与马克都发现了,定定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不说话,大家也不吭声,一直到车子停在庭院里。
霍庭州先下车,还给云开拉开了车门,但是依旧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