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故意把自己的声音弄得有些不一样,让外面那位年轻患者还以为这个是刚刚萧晨的师父。
“你把手伸出来,我看脉象。”
年轻人把手伸过去。
萧晨给他把脉后,问道:“是不是智齿导致的疼痛?”
“是的,最近一直发炎,疼痛得日夜都睡不着。”
像生智齿这些,本来有条件的,可以去看牙科,把牙齿直接拨掉就没事了。但是,有些人害怕拨牙。
有些则是觉得费用太高,导致不敢去看。
这位年轻男子已经去牙科医院看了,说拨掉他那颗牙齿需要一两千,这都是他一个月的工资了。
他肯定是舍不得。
萧晨看脉象,又用透视眼看得一清二楚。
“你身上有股火气,积蓄很长时间了,再加上,你的智齿长出来后,你平常又喜欢吃热气的东西导致的。”
“萧医生,那我这病看好要多少钱?这牙齿要不要拨掉?”
“不用拨掉也可以,我给你开一副药方,花几十块钱就可以治好了。”
几十块钱相比一两千块肯定不贵。
萧晨写好一张药方,直接递给对方。
他这里是没有销售中药材的,这个年轻男子还要出到外面药店购买才行。
“萧医生,这次看病多少钱?”
“多少都行!”
年轻人掏出十块钱放在那里,拿上那张药方,还是半信半疑地往外面出去。
在对方离开后,萧晨把那十块钱放到一旁的抽屉。
这个病可以痛死人,但是,在萧晨眼里,确实是很简单的一个小病。
现在看完后,萧晨坐到晚上十点,没有其他患者的时候,萧晨也就往出租房那里回去。
在回到出租房的时候,秦致她们都休息了,萧晨洗完澡回到自己房间。
第二天大早。
萧晨起来洗漱,和秦致她们回到中医药大学饭堂吃完早餐,然后来到协会那里。
今天上午和中医药大学伤寒学派分会进行斗医。
而斗医地点就在伤寒学派分会的办公地方。
萧晨被喊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有许多人在等着。
让萧晨没想到的是,来的人正是阎清。
萧晨都有些时间没有见到这位阎清了。
阎清父亲是滨海市伤寒学派分会副会长阎一山,对于这阎氏父子的医术,萧晨倒是觉得一般般,可能和唐老相比都比不上。
这个阎清是因为运气不好,被抽到前往瘟疫区,没想到,去那里什么都做不了,反而感染了瘟疫区。
如果不是萧晨救了对方一条命,他早就死了。
即使是那样,他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就像现在,萧晨看过去,阎清时不时会是流口水,导致他要随身带着几条毛巾,用来擦口水才行。
他这病,回来后,就找过许多医生看了,都没有办法治好。
但是,在另外一方面,因为阎清到瘟疫区,如同过去镀金回来一样,直接升到了伤寒学派分会的理事,而且,成为一家三甲医院中医部的医生主任。
可以说,那次过去,收获还是很大。
再加上,阎一山不时给他大广告宣传包装,导致现在阎清在滨海市的知名度高了许多,许多人都觉得他也是一位很厉害的年轻中医生。
这一点上,萧晨反而要低调许多了,他根本就没有再接受任何媒体采访,除了那次比赛,接受上官月的采访外,后来基本上都是非常低调。
现在如今再见到阎清的时候,萧晨倒是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