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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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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想不到焦老弟竟是如此结局,真是天意难测,这老天竟然是瞎了眼。”韩山东在焦赞仁丧礼上大声地对着玛尔法说道,引得道士们侧目相视,只是惧在他一个军汉加之是个丧事法会,才不好发作。玛尔法早哭成泪人儿,抓住韩山东的手只是一昧说着:“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

韩山东尴尬万分,却是不敢挣脱,无奈之下,他涨红着脸地说下从此改变他生活的话语:“嫂嫂只管放心,以后有我韩山东呢?只要有我在,决计不会让你受苦半分的。”玛尔法眼泪汪汪的看了韩山东半天,放下手,语带坚定的问:“韩警员,你说的是真的么?”

“真的!我韩山东说话算数,一个吐沫一颗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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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和宪兵队推理的一样——很简单——就是两个曾在煤河乡小茶馆工作过的服务员见财起意杀害了原雇主的。当然,有些事只有玛尔法心里清楚————

焦赞仁听从了韩山东的劝告,准备结束自己的“不法生意”转而投资南非,关闭了煤河乡小茶馆。已经习惯了“奢靡”生活的瓜拉尼雇员无法忍受重新回到当初,而且宪兵队对查鲁亚、瓜拉尼人针对性的“剿匪”也让这二人怀恨在心。于是,这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了,他们俩人趁着焦赞仁结束营业带上钱款回家的时候,一路尾随,在北鸭子河一个荒僻的树林将其杀害了。

站在临时搭建的简陋停尸棚里,玛尔法望向冰冷的焦赞仁,紧紧捏着钱袋和那个玉佩,居然流不出眼泪,她平静的对看守的士兵说道:“我回家准备下,这就把他拉走。”鲁德与徐香看着这一切,心都碎了。

鲁德赶着马车送她们回平安乡的一路上,玛尔法一直盯着那块玉佩,鲁德见气氛沉默死寂的令人发憷,解闷的解释道:“这块玉,是这样叫吗?队长阁下之前曾拿去给平安县农委的邵(登年)主任鉴定过,他说,上面刻的字是华夏的小篆,自己也认识不多...不过推测是‘取之有道’和‘焦’这几个字,看,你摸着的正面就是那个‘焦’字,应该是焦先生的姓名。”玛尔法点点头,虽然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平日里确实看见焦赞仁无事就在那里捣鼓这些。她不知道的是,焦赞仁思念着故土,闲极无聊竟琢磨起金石,居然也练出一手功夫,只是这荒蛮之地,哪里寻得知音啊。可如今人事全非,只剩下这件由随身玉玦改出的章不是章坠不是坠的小玩意。

徐香看着鲁德对着玛尔法开导,突然间竟是浮想联翩神游天外,鲁德看她神情古怪,似乎在想着着什么,温柔的笑了笑。徐香察觉到鲁德异样的目光,竟是两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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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赞仁案虽然只是个普通案件,但却是宪兵队‘临机执掌普通司法警察警证要务,作为军事警察之附属业务’的第一案。由此始,华夏东岸共和国宪兵总队合理且合法的介入了国家司法之中......

......宋唯杰在报告中称“目前宪兵之人数亦嫌不足,导致执行任务时颇为困难。”因此,其建议‘暂时的’并‘适当的’扩编宪兵队第二联队人数,对其效果进行考察,“如果对国家安全事务有所帮助,可以制定(陆军)警宪暂行条款并具体执行”,以此为契机,宪兵队开始了其“膨胀”之路......

————《盾与剑---警察史研究(内刊)》.华夏东岸共和国中央研究院(近现代史研究所).赵骏腾(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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