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提醒,荆哲也想到之前看到在大殿里跪拜的那个妇人听说留下过夜时的明亮眼神,或许真如胖道士所说,她们心中有欲,正是为了寻欢而来,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以求神拜佛为借口来此寻欢作乐。
可怜她们的丈夫,头顶青青草原却不自知。
“万般皆大道,这只是其中一条。”
胖道士捋着拂尘,总结说道。
看他矫情造作的模样,荆哲十分不爽。
妈的,还真把自己当道士了?
还万般皆大道,我看你是个通下水道的!
“好了,回去吧!”
院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对于还未上过战场的荆哲来说,确实不宜在这种炮火连天的环境中久待,只好告辞先行。
胖道士跟随荆哲来到他的厢房门前,“韩大师离门而去,踏入江湖也不过是寻经问道,但不要忘了,这男女之欢,又何尝不是大道?”
“……”
我寻你妹的精啊!
服了这老Y棍,硬是把那活往大道上引,似乎十分想看他做个疏通下水道的管道工。
“谢过好意。”
荆哲进屋,迅速关门,把胖道士连同憨憨等人都拒之门外。
憨憨挠了挠头,其实他还想跟荆哲说几句,但似乎又没有什么可说——他自己都还是个雏,能说什么?
“这位道友”,拍了拍憨憨宽厚的肩膀,胖道士淫笑道:“不如贫道也为道友安排一二?”
“俺不用!”
憨憨连连摆手,似是告饶。
胖道士摇摇头,心想白长那么大块头,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呀!
“等等!”
刚要转身离开,却被憨憨叫住。
“怎么,道友改变主意了?”
“不是…给俺准备个木桶,俺要洗澡!”
“不是才洗过吗?”
旁边的小道士疑惑道。
“刚才洗的是温水澡,这次俺要洗凉水澡!”
“……”
……
荆哲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先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压压J。
凉茶下肚,还是觉得有些燥热,目光所及之处,总是避不开紫色帷幔笼罩下的年轻女子。
走过去,隔着帷幔看看,不过分吧?
隔着帷幔,能看到女子身材纤细,且容貌姣好,至于细节,因为眼前一层薄纱的缘故,总觉得看不分明。
把帷幔掀开,远远的看一眼,不过分吧?
于是,荆哲把帷幔揭开挂在床棂两侧,再去看的时候,发现床上女子不知何时翻了个身,头已经歪到了里面。
这个…反正她都睡着了,凑过去看看,应该也不过分吧?
再说了,胖道士还说送给我了呢,我现在可是够矜持了!
这么想着,荆哲就凑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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