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最先进来的是谷梁泪,身后跟着漱沉鱼,还有大隐于市做了男儿装扮的流云栈,魔门迷情宗的女子皖衣,还有不知怎么跟着漱沉鱼的阴阳家入世弟子姜寒怜,有了她,自然不少了那位纵横捭阖的乐游,可惜堂堂纵横之才,却还是没能越过情字这道关。
血璃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滴溜溜打了一个转,颇有惊讶,最后将目光落在谷梁泪身上,不住的点头,“不错不错……”
几人都不明白她说的不错是什么意思,不过显而易见的是她并没有显出与李落过密的关系,而且定然也绝非是路上流云栈开玩笑时说的话,打趣众人走快些,瞧瞧他有没有金屋藏娇。不曾想一进门就看见了这一幕,流云栈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如今看和她的玩笑没有相干,这才松了一口气。李落看了看她,再瞧瞧自打进来之后就一直盯着脚尖看的呼察冬蝉,苦笑不已,哪还能不知道是谁故意使坏,如若不然,如果有人擅自靠近中军大帐,先要过中军骑这一关。
“原来是自家人,呵呵,快进来坐,我和他很熟呐。”血璃很不客气的以主家自居,招呼众人进来。谷梁泪瞥了李落一眼,李落连忙小声回道,“其实也不是太熟悉。”
“他拉过我的手。”血璃看似毫无心机的说道。
李落心头一紧,不等说话,就听血璃接道:“他抱过我。”
“你……”
“他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血璃语不惊人死不休,李落背心一寒,额头细汗便渗了出来。谷梁泪吃惊的看着李落,秀眉拧成了一个小小的结,轻声细语的说道,“王爷自去忙吧,晚些有空了再说。”说完,转身牵着漱沉鱼扬长而去,背后血璃不知死活的挥手叫道,“有空来玩呀。”说完之后似乎不理睬火冒三丈的李落,笑嘻嘻的说,“这小丫头当真是一块绝佳的璞玉,秀外慧中,啧啧,你眼光不错,别的几个都不错,看样子我太白一族复兴有望啦。”
李落冷哼一声,血璃这样油盐不进,说是无用,如果想讲道理也不是不可以,等有朝一日能打赢她再说。
快步离帐,呼察冬蝉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鬼头鬼脑的藏在帐外,李落见了气不打一处来,喝道:“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