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怀山正在哪里小心翼翼的研磨着药,闻言抬起头来,道:“有事?那你直说就行了啊。”
武冈道:“嗯,那好,那晚辈就直说了啊,是这样的,这大夫人要晚辈在你这要点那种无色无味,轻而易举的就能把人给迷晕的药,最好能下到酒里,另外在给我点解药,这酒我还得陪着喝。”
唐怀山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武冈,道:“你这是打算拿着这药干什么?你们是不是打探消息,什么时候还用这种法子了?”
武冈道:“不瞒前辈,这药是夫人找我要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打算让这苏云苏姑娘和沈冰沈公子两人这生米煮成熟饭。”
唐怀山一愣,道:“生米煮成熟饭,嗯……知道了,你等着啊。”
说罢,唐怀山缓缓的走进了屋内,不一会便拿着药走了出来,道:“你可得小心,这药的药效可是非常的强,一般的高手都不一定扛得住,不过这话说回来,你们这是干什么,非要别人生米煮成熟饭?”
武冈道:“这有什么办法,嗯,等等,老爷子,你误会了,我们要的可不是春药,一般可以把沈冰那种高手迷晕的药就行了。”
唐怀山一愣,旋即哈哈一笑,道:“好,好,稍等,稍等!老夫都差点给误会了。”
说着转过身,然后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道:“这个药便是迷药,老夫前不久才弄出来的,那次你们门主说了多少要给你们准备一些,毕竟在外面打探消息,身边准备点这些东西是没错了,做出来之后还没试过,既然你们要用,那也就试试,要是把沈冰都能放倒的话,说明这药的威力也足够了。”
武冈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瓷瓶,道:“那你老人家的意思就是拿沈冰和苏云来试试?”
唐怀山道:“反正你们不是想要把他们给弄晕了,这岂不是更好,顺便也就试试。”
武冈把小瓷瓶给放在了怀里,问道:“这用多少?”
唐怀山道:“少许,这药效比较快,而且也比较猛,第一次用,稍微稳点,对了,你还得帮我做一件事情,你得盯着沈冰,看他服下这药之后从昏迷到醒来得多长时间,至少可以做个参考。”
武冈道:“你这是把沈冰做实验?”
唐怀山呵呵一笑,道:“这也不叫什么做实验,也就试试,至少可以做个参考,他那种功夫多久才醒,然后以后你们对付别人的时候也可以大概可以估计。”
武冈道:“那好,那就试试。”
说罢转身就走,可刚刚走两步,唐怀山就喊道:“等等!”
武冈停了下来,疑惑道:“唐老前辈,怎么了?”
唐怀山走了过来,道:“想来想去,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干脆老夫还是和你们一起去。”
武冈惊讶道:“一起去?”
唐怀山道:“你奇怪什么奇怪,难道就不能一起去?老夫这一起去那是为了看看老夫这药到底有什么效果,你以为是去干什么?”
武冈想了想,道:“嗯,还有一个问题,唐老前辈,你这还有没有让人晕了之后还能暂时让人内力全失的?”
唐怀山疑惑道:“还要内力全失?”
武冈道:‘对,否者的话他们这一醒来,内力全有,到时候他们不是轻易的就就查到我们就在旁边,如此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唐怀山想了想,道:“这话有些道理,稍等!”
说着又转身在柜子里面找了找,又取出一个朱红色的小瓷瓶递了过来,紧接着又取了两个小小的匣子,道:“这里面是两种药的解药,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下?”
武冈道:“应该是是晚上,白天太忙,也没空闲,这个时候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吃东西的话,或许可能会被怀疑。”
唐怀山道:“那好,完成之后派人来找老夫!”
可怜的沈冰和苏云两人现在可不知道,他们的门主夫人为了凑成他们这一对,这江湖之中最让人不屑的下三滥的手法都用了上,除此之外,就是他们准备被吃的毒,这毒也非常小可,可不是江湖之上那些普通的东西,而是出自鼎鼎大名的无影先生的手里,药效非常强烈,这小小的两瓶若是流落在江湖之上,别的不说,至少得之前上千两银子,而被他们吃那可是完全免费。
晚上的时候,这边柳芷晴让苏云陪着自己吃饭,另外一方面,武冈这次可是带着酒和菜前来,所以沈冰根本就没办法拒绝,更何况现在他也想好好的何人说说话,另外,他和苏云一样,两个人对于柳芷晴也武冈那可是都没丝毫的戒心,于是这酒也好,还是菜也好,两人也都吃了。
这药果然唐怀山所调配,片刻的功夫,两人就脑袋晕乎乎的,甚至没反应过来,两人就齐齐晕倒了过去,因为这药里面混了可以压抑内功的药物,所以两人根本就来不及提起内力。
“很好,唐老前辈这药还是挺管用的!”
柳芷晴非常满意的点点头,道:“来人,把苏姑娘搬走!”
很快,晕了的两人就被搬到了一起,在一张床上躺着,而包括柳芷晴、武冈、唐怀山则通过秘密的洞口看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老夫这药还是有后遗症的,即便他们两人醒了之后,这身子还是比较酥软,意识比较的清醒,只不过却不能动弹,时间的话大概需要一个时辰作用,根据苏姑娘和沈冰两人内力的差异,两人醒来的时间应该会一炷香的功夫之类。”
唐怀山还不忘在旁边的解释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旁边的武冈,道:“你可记住了?”
武冈道:“前辈,晚辈记住了!”
要知道这些药可以后是配发给他们使用,因此至少自己必须得记清楚药效才行。
唐怀山道:“不过这药也是因人而异,内功也高,制约力自然也就最弱,比如老夫若是服用了抑制内力的药,彻底失去内力也就一刻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