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瑜眼睛有些迷离,抓起聂采的手贴在了一起,轻轻地说道:“我双掌贴着你,你听说我,和暗劲爆发差不多,调动你的內劲,反正你暗劲的运用比我纯熟多了,应该一学就会……“
“那我发力了啊……”
聂采听了半天,似懂未懂地说道。
他按照王之瑜所教的法门,调动自己体内的暗劲,含而不漏,轻轻地从掌缘吐了出来。
按照王之瑜的说法,聂采在飞机上与她合击过一次,已经有了默契,应该能一学就会才对。
现在聂采对于暗劲的操控已经是十分纯熟了,之前聂采弹碎洛安的玻璃杯的时候,就已经显露出他的聂采只用了一分力不到,就算万一失控,以王之瑜的修为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对,就是这样,我已经感觉得到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王之瑜的脸色突然一红,身上插着的银针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弹了出来!
噗嗤……噗嗤……
两枚银针****而出,直接刺穿了床上的被子,深深地插到了瓷砖地面上。
王之瑜嘤咛一声,似乎是被暗劲给震到了,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你没事吧,我难道出错了?”
聂采顿时有些慌了,他连忙撒手,一把抱住了王之瑜,连忙问道。
自己千不该万不该陪这个王之瑜发酒疯的,这下子好了,事情变得更糟了。
幸亏聂采不放心,只用了一成的力,否则的话现在王之瑜恐怕已经被震伤经脉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震开银针的,这酒有问题,加快血液循环反而加快了药性……”
聂采只感觉到怀里的王之瑜身子忽然变得滚烫无比,嘤咛一声,身子柔弱无骨地翻转了过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的身子能用这么奇异的姿势翻转过来,就好像一条柔软的蛇一般。
“不跟你玩了,我再信你我就是*……”
看着王之瑜似乎没有什么问题,聂采苦笑一声,正要下床。
但就在这个时候,聂采只觉得一个火热的躯体从身后扑了过来,紧紧地缠着了他。
“不要走……我的身子好烫,来帮帮我……“
王之瑜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贴着聂采的耳朵,轻轻地说道。
“不好……王之瑜好像有古怪,意识已经完全迷失了!”
聂采心中一动,立即暗叫不妙道。
刚才王之瑜似乎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在最后关头说出了酒有问题的几个字。
难道是库辛斯基的酒有问题,在里面下了什么药?
但是聂采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库辛斯基和王之瑜根本不认识,何必要下药,而且还是王之瑜主动上去找他的,事先恐怕连他都没有想到。
退一步来说,库辛斯基也喝了不少酒,要是里面都有药的话,恐怕他早就爆发,在宴会上发疯了。
“难道是之前那个女的?”
聂采心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之前似乎有一个女人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想要攀附自己,和自己喝酒,却被突然出现的王之瑜给夺下来了。
当时聂采还笑她是嫉妒,没想到这个酒里居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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