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呆滞中的人回神看向一个方向。
光来的方向。
一个人,少女模样,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身姿纤细单薄,隐隐高挑,穿着一袭深蓝色的宽松长袍,内袍为白,外袍深蓝,并不漏丝毫,只是宽松。
一头墨黑如绸的黑长发丝仅用一根深蓝色发带随意束起,额前飘散着一些碎发,风轻轻一吹起,那碎发便是飘过了那双如寒潭点星的眸子,眸色黝黑沉冷,似黑曜石极致纯黑,又似星宇辽阔苍穹,肤色白皙细致近似透明,五官精致如画卷,形状好看的唇上淡粉。
背上用剑布包裹着一把看似普普通通的剑,雪白如玉的足上踏着一双木屐,此刻倚着一方树干,一脚随意轻抵树身,纤长好看的手上还拿着一根显然是刚折下来不久的树枝。
漫不经心的向这方死的死,伤的伤的人看来。
“师叔!!”
“是师叔!”
一群衡山剑宗的二愣子激动地高呼出声。
就连陆谌迟跟冰灵也愣了愣,是师叔啊。
而玉子离等华清宗之人则是好奇,对这位传说中的衡山剑客好奇。
是的,是剑客,而不是,剑修。
……
玉子离面色凝重地朝着作揖
“子离等华清宗之人谢过前辈出手相救。”旁边剩下的华清宗弟子等人亦有样学样的朝着树下之人那方郑重作揖谢过。
泫之空懒散瞥着这些小崽子,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一个字。
“弱。”
剑宗等人闻言面上涩涩,分明是您太过妖孽好吧。
“师叔可是为那异象而来?”陆谌迟恭敬地向泫之空问道。
“算是吧。”泫之空略微偏头,有些漫不经心。
“师叔,我这有些前些时日在城里寻来的画本子...”冰灵灵机一动,手上忽然多了一个储物戒。
冰灵只感觉前面似有一缕清风荡过,扬起她散着的一缕发丝,眨眼间,面前便是多了一个人,原本自己掌中的戒指亦是到了面前之人的手上。
泫之空拿着手上的储物戒,一缕意念探进去,存货还不少呢,质量也还行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