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舒桑梓看着他不停转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怎么还能跟以前一样说得理直气壮。
“白顾。”
“嗯！”
“你。”舒桑梓挪开视线，看向他的手边的袋子，“看看东西吧。”
白顾眼睛不离她，手指拨开袋子，扫了一眼。抽出一个信封，看着落到信封下角的东西，眼睛随手移动，拨开往里看了一眼，抬眸去看她好奇探究的眼神。
一笑，信封倾斜，东西滑入掌心，在戒指碰触掌心的那一瞬他看入舒桑梓的眼底。
当戒指出现在他掌心，舒桑梓眼珠一晃，低下头抓住甜品盘里的勺子，错过他投过来视线。
“麻烦你帮我谢谢阿姨。”白顾将手合起，不知道从哪变出一个戒指盒，从里面拿出擦拭布仔细地把戒指包住，绕着一点点擦干净，隔着擦拭布把戒指放入盒中，看着拿着甜品勺搅咖啡的人，盖上戒指盒。
“阿姨，身体还好吗？”
“好。”
“嗯？”
舒桑梓停了手，抬眼看他，顺着他视线回到自己手里的甜品勺，松了手，咖啡杯里的漩涡慢慢变小直至恢复平静，一旁的芭菲却在慢慢地软塌下去。
“我。”“阿姨。”
“桑梓，你想说什么。”
“我妈怎么了。”
白顾想起他和阿姨的交谈，知道她们母女的关系已经不能用好不好来形容了。阿姨自嘲地说她们之间只能用熟不熟悉。可他知道桑梓对阿姨是关心的，只是她从来不爱说而已。
“别担心。上次碰到阿姨，她的身体好像劳累过度了。加上队医说阿姨喉咙不太好让她最好去躺医院检查一下，近期也要好好休息别奔波了。”
舒桑梓想起早上舒母的不告而别，只是冷冷道：“她自己会看着办的。”
白顾伸过去的手默默收回，“桑梓，你别气。”
“白顾。”
“嗯！”
“谢谢你。”
白顾摸不清她这句谢谢，等着她继续。可他知道她不会再说下去。
“谢什么？如果是伯母的事情，倒是我得谢谢伯母把戒指送回我身边。”
心不由颤了一下，他好像在一语双关。
舒桑梓你在想什么，他都已经和元敏结婚了。
“不是。”
“是荆希的事？”
白顾听她轻轻应了一声，刚想说别在意就听着她一字一句地往外蹦。
“谢谢你，四年前。”
苦涩的笑渐渐地爬上他脸，眼里都是她，但眼底却是一片黯然。
“白顾，是我的错。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