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样子比公良诗谦父亲还要大上很多的人说:“蔡老,这就是你找来的医生。”这么多年的保健医师,虽然对蔡老很信任,总是以叔父相称,但是公良诗谦的年龄实在太小了,让人产生不了信任感。
这也是在场其他人的意见。
几个同为保健医师的人,觉得蔡茂这是为了病床上的老人,已经疯了,什么人都敢信,他们也都相信蔡茂心是好心,就怕办了坏事,上前也都提醒询问。
不过奈何蔡茂心意已决,也都知道眼前的这些人不相信这个少年,不过毕竟是他请过来的,感受过那雄厚的真气,和李兴军说:“我意已决,现在只希望家主同意,让这位小友治疗。”
李兴军:“这……”他还是很犹豫的,父亲是家族的大山,只要还躺在这里,有着父亲一系的人帮助,就没人干太过放肆,但是如果真的走了,那些人能不能伸出援手就不好说了,家族的处境就会很危险,所以他并不敢立刻做出决定。
公良诗谦没有说话,他倒是希望这些人赶他走,那就轻松了。
蔡茂:“兴军啊,你父亲现在的状况已经十分危险了,如果再不想其它的办法,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李兴军:“这我都知道。”现在父亲的生命全靠钱吊着一口气。
蔡茂:“这么多年了,能想的办法也都想过了,能试的方法也都尝试过了,你就看着你父亲就这么走了么。”人是他找来的,他得想办法,而且这个办法在没有用的话,他也就放弃了,这些年他也没干别的,主要都是为李开复做治疗保健。
李兴军:“他行么?”年纪实在太小了,就算是个西医,这么小的年纪也才刚刚开始学吧。
蔡茂这下也不确定了,看向公良诗谦。
你可没和我说过那个需要治疗的老头是个要死的人,植物人和快死的可是两种概念,公良诗谦说:“先讲清楚,我不是过来治病的,只是过来看看,先确定我能不能治,其他的之后再说。”看状况,虽然蔡茂力挺他,但是他可不能打包票,而且看看钱这阵容,不能说惹不起,但是还是得掂量掂量,不能没事给家里找事做,乱闯祸端。
李兴军看向蔡茂,真么看都像是你们两个都没谈好呢,等着蔡茂解释。
蔡茂听到公良诗谦说的,想着都这么挺你了,你还会这么说,虽然不满意,但是想想也情有可原:“那就让他检查一下,先不做治疗这样行么。”
李兴军皱眉:“叔父你了解他么。”问蔡茂,还是得抱有戒心。
这下又把蔡茂难住了,他和公良诗谦也只有一面之缘,算这次,也才见第二次,怎么会了解,看向公良诗谦。
公良诗谦:“我没这个义务吧。”他可没时间在这墨迹,看样子给那老头看病还要被检查,不过看到蔡茂有些为难又祈求的眼神,这是服了你了,又不是你爸爸,你这么心急干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给病人检查一下,如果不行的话,那我就走了,真不自在,跟犯人似的。”
又对蔡茂说:“他们因该是怕我对病人不利,这我也没办法,而且我之前可是和你说了,我应该是治不了的,别抱由多大的希望。”
蔡茂见公良诗谦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便对李兴军说:“我用我的性命做担保,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我的名是开复兄给的,还给他又能怎么样。”
李兴军:“叔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对我父亲的感情我们都是知道。”
蔡茂:“那就让诗谦小友给你父亲检查一下。”
公良诗谦心想:老头,至于这样么,这搞得我会下不来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