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白和裴盛远努力了十来天,还是没怀上,杨慕白月来又来了。这让杨慕白心里暗暗焦急,之前听裴盛远说,他的其他妃子都是一次即中的,难道自己这身子还没好。她二十九岁去半,难道是年龄太大了,心里止不住地遗憾。
叫叶太医过来诊脉,旁敲侧击地问,叶太医回:“皇后娘娘放宽心,您的身子无碍,子嗣也看缘份,切不可太过于心急。”杨慕白听了,在心里暗暗说要放宽心,心里还是难免焦虑。
裴盛远则很淡定,很次都亲亲柔柔地宽慰杨慕白:“好事多磨,慕慕的孩子定是最出色的,所以需要准备的时间长一点呢!”
杨慕白为了散散心,白日裴盛远上朝,便时常拉着秋月偷溜出宫玩,也为秋月能早日忘却杨程。
这天,她们高兴,在酒肆饮果酒消遣。这果酒酒味淡,加了各色水果配制,也有美颜之效,因而酒肆里女客更多。
她们喝了一会,隐约听到关于牡丹的议论。
几个贵妇模样的女客坐一起,低声说道:“你们听说了吗?那许统领那夫人,据说是苏州青楼里的头牌。”
旁边几个忙附和道:“看她那狐媚样,我早就觉得她不简单,这手段真了得,骗过了许统领那样青年才俊。”
“可不是吗?许统领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呢!还是过不了皮相的关,世人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英雄也难过狐狸精那关。”
“那狐狸真修成精了,看把许统领迷得神魂颠倒,上次还为她冲撞礼部侍郎。”
“你说要是许统领知道他夫人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说到这,她们一起会心地哈哈笑起来。
……
杨慕白忙使眼色,让秋月去打听。秋月会意,便装作很八卦的样子问:“你们刚刚说的,是听谁说的?我都没听说过。”
“嗨!姑娘你是少出来,我们这都传得可真了呢!”
另一个神秘地说:“我还听说她恩客都追到京城来了。”
“她都是统领夫人了,即使她恩客胆子再大,也不敢造次吧!”
“这谁知道,你看许统领那么忙,那狐狸精过惯了淫荡的日子,说不定自己奈不住寂寞把恩客约过来的。”
秋月强忍着愤怒说道:“你们这可是胡说,牡丹姑娘婚后都是本本份份,从未有过逾越,况且,她现在还怀着孩子,你们这样编排可是很过分。”
那几个贵妇又说道:“姑娘你没遇见过,当然不知道,这做婊子的,能我们一样吗?不然怎么说婊子无情,她只管自己快活,哪顾得了旁的。”
后面越说越离谱,就像她们看到牡丹红杏出墙一样。
杨慕白看着这些贵妇,姿色不错,和牡丹相差甚远,如此看来,多半是嫉妒牡丹天资国色,且夫妻恩爱。另外这造谣传得蹊跷,真假掺半,像是有人故意散布,难怪这段时间,牡丹满腹心事。杨慕白便叫上秋月赶紧回宫。
她心里想着,能传这样的谣言,定是清楚牡丹背景之人,而会这样放出风声的,只有一个人。杨慕白很不愿意相信,但实事已经很明显是何人所为。
她心事重重,裴盛远来的时候,见她如此,便抱着她问道:“慕慕可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