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也有些意外,他和白晓帆好像刘姥姥一样,四处参观着,好像有无数求解之迷等着他们来解。
曲朗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今天一天怠慢你了,我都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了,你说吧,要我怎么谢你呢?”
白晓帆完全知道,他为什么会同意进到这里来,就笑笑,没愿意搭理他。
她娴熟地打开行李箱,里面有临时准备的几件他们常穿的睡衣、衬衣。
她把这些东西,挂在屋子的衣柜里。
曲朗凑过来,好像要帮忙的样子,白晓帆说:“你来捣什么乱,也没有几件,先去洗澡去。”
曲朗耍赖地说:“洗什么洗,一天洗好几遍,今天我就不洗了……”说完就要动手动脚。
白晓帆有洁癖,曲朗也有。
白晓帆说:“你要是不洗澡,就自己睡一个屋。”样子很可爱。
“要不一起吧。”曲朗继续耍赖地说。
白晓帆白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换上了一件真丝的睡衣。
这是一件桔红色的长摆睡衣,纤纤细腰,让睡裙恰到好处地突显了她完美的好身材,曲朗不错眼珠地看着,陡然之间生出一股无法抵制的冲动……
他们没洗澡就倒在了床上,曲朗觉得自己英勇无敌,白晓帆也是面带桃花沉寂其中……
这一夜,他们睡得很沉,早上的时候,如果不是激烈的敲门声,曲朗和白晓帆还在睡梦中。
曲朗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这样的敲门声,绝不是串门那么简单。
果然。
曲朗打开门,看到的是潘五岳,他心里还是放心了一半,赶紧问沈双雪在什么地方,潘五岳知道他是误会了,着急地说:“不是她,是一个客人半夜出了事。”
曲朗赶紧披衣拉他进来,白晓帆也穿好了衣服出来了。
“昨天晚上出事了,一个客人死了。”
潘五岳的脸上沮丧到了极点,他有些忧怨地看着曲朗,好像他说的话果然应验了,都是他的错。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曲朗问。
白晓帆在一旁也焦急地等待着。
潘五岳有些沉痛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说:“这都是些什么人,一个老头子,今年都六十多了,还有心脏病、高血压……反正老年人有的病他都有。
就仗着自己刚刚退下董事长的位置有点臭钱,非来这里凑热闹,还带了一个二十一岁的小女孩儿,这男人昨晚可能太兴奋了,吃了药,跟女孩儿……
两人也不知做了几次,反正女孩儿说昨晚上没事,到了早上,她怎么也叫不醒眼前的男人,再仔细一看,才知道出了事,吓得哭着跑出来……”
潘五岳绝望地看着曲朗。
曲朗放下心来,既然不是刑事案件,只是疾病引发的死亡,只是对潘五岳的生意有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