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你保证能找到这个人嘛?就算找到了,要是他不承认呢?还有,能不能把原来支付出去的二十万要回来?”
曲朗哼了一声说:“那二十万他有可能都给女孩儿做手术费用了,具体的数目我没调查清楚,但那笔钱是要不回来了,如果这二十万就次打住,你也算是幸运的。”
“那不行,我这光往里搭钱,再给你这么多的费用,我……”
曲朗又做出了要走的姿态说:“谁让你把人撞了?那是一个孩子,如果没有这二十万,那孩子的眼睛就毁了,如果,当时你停下车,把小女孩儿救了上来,我不知道你要花多少钱,但你肯定不用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的,你是自作自受。”
田玉成看曲朗说话越来越不客气,心里也有气却又没办法,再找别人一是不放心,二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可能放弃了,花钱求生存,他现在只能如此。
“好,我给你十万,但我有时间限制,他现在要钱要的挺猛的,你必须在十天之内就把人找出来,不然……”
曲朗笑了,说:“其实我真的不愿意接你这个案子,因为你这人出尔反尔,但既然我接了,就帮你做到底,好,十天就十天,到时候你就等消息吧。”
“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田玉成焦急地问。
曲朗说:“你先别管我有没有人,咱们认识也算是有那么一点交情了,你告诉我,你有情人吗?我感觉你有。”
田玉成的脸色很难看,说:“这跟有没有情人有关系吗?”
“也许有呢?”
“不可能,我跟你说吧,也了这个事,我把她打发了,现在就是我想见她也不可能了。”
“她住在什么地方?让我去看一眼就行。”
田玉成有些为难地说:“不知道哪个孙子在我们住的地方按了摄像头,我把房子也退了。”
说完,他恐怖地问:“这能是一起吗?这两个事能不能有关联?”
曲朗想了想说:“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不跟我说?这要是另一个敲诈呢?”
田玉成有些灰心地说:“这个敲诈我倒是不那么害怕,不就是怕老婆知道吗?她就算是知道了,也是不肯离婚的,这个我心里有数。”
曲朗坚持要去,田玉成没办法,只好又给房东打了电话。
曲朗到了那个出租房,很快就又找到了四个摄像头,田玉成问到底是谁按的呢?曲朗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