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国良把头凑了过来说:“这就奇怪了,你怎么还把这个与这个岛屿联系到了一起?”
夏一航沉思了一下说:“这么多的孩子,从我们这个城市批发出去,这个量不用说也不小了,如果不是从各个地方集结过来的,那么这些孩子是从什么地方夺过来的吗?”
曲朗说:“你认为不离岛与世隔绝,有可能有窝藏的地点。”
夏一航点头。
曲朗说:“你没深入调查吗?也许你分析的是对的呢?这样的地方既然犯了法,就会不计后果,什么都敢干。”
夏一航摇头说:“我认真查了,没有。”
曲朗也不解地说:“如果孩子真的是从别处集结过来的,当地的孩子怎么可能一个不丢失?”
夏一航说:“也不是一个不丢失,郊区也有过孩子被人贩的现象,但我们查了,而且还找到了人贩子,但很显然他们不是一路的。”
“三年了?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吗?”曲朗问。
夏一航遗憾地说:“去年在打假案件中,牵出了儿童失踪案,当事人也被我们控制住了,就在要抓捕的时候,这男人突然消失不见了,后来我们再查,发现他竟然自杀了,而且还是跑到了一个检察院的楼上死的,当时轰动一时。”
曲朗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夏一航摇了摇头说:“这也是一个谜,因为当时知道这个男人的只有不出五个人知道他的情况,要说是我们内部泄了秘,我觉得是不可能的,除了我的官职最小,还有一个就是王锡明,他绝对不可能说,你说还有局长和副局长,我总不能怀疑他们吧?”
曲朗不以为意地说:“一般来说,人贩子要是成了气候,如你所说,南方的供货都是我们省提供的,他们与市里一定是勾搭连环,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千万不能大意了,要是再有线索,可不能轻意汇报了。”
夏一航指了他一下说:“你呀,就是不熟悉国情,我不汇报我怎么行动?我自己说了算吗?我直接汇报给局长就算不错了,要不然,上面的头头多着呢。”
“除了这个人,其它人呢?总不能全自杀吧?”曲朗再问。
夏一航把头摆得很快说:“那些人一点用没有,他们全是听死者的,他一死,所有线索都断了,我现在烦乱透了,我把几个村子最容易出事的有一段时间都控制起来了,但什么也没发现,如果他们真的是聚集了大量孩子,你说能不让人发现吗?
而且,距离中心位置就是这个岛屿与我们市连接部分,但真的没有一起儿童拐卖案件,有一个是儿童自己走失了,我们还很快就找了回来……”
“咱们是不是说好了,好好吃一顿饭?你们俩是不是看我不懂这些就孤立我呀?”付国良抽烟喝酒半天了,实在烦了打断他们说。
曲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职业病,尤其是与他还有干系,”
夏一航说:“好,从现在开始,不许提案子的事,咱们就只喝酒。”
曲朗对付国良说:“听说你的绿色基地就快建成了,什么时候领我们参观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