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子再次露出遇到知己的表情,对伊流翎说:“正是如此,我冒着被虫子咬死的风险,偷了一块果实回家,契约之后才知道自己弄错了。为了不给其他人造成麻烦,我的散粉丹被留在了我家后院里,反正我们吟游诗人又不需要打架,我带不带也没有什么战斗的能力,雇佣保镖就行。”
“吟游诗人的战斗力的确基本都很弱,”凯特像是信了,“那就先不谈本命道具的事情,你五天前的晚上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能替你作证吗?之前去问你的时候为何不说?”
“这个,那个,”金发男子的眼睛转了转,“实在是不太方便说,关乎他人的名誉啊。”
“少在那里花言巧语的!”之前曾经堵住伊流翎的那名学生巡逻队的队长挥舞了一下手中的竹矛,她就是之前上门去调查这个金发男子的人,在询问途中可没少被他口花花,此时也有些憋不住了,“我建议直接把他打死。”
“别啊!”金发男子慌了,“我只是去找一位夫人喝点小酒,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呀,我们只是喝了点酒,其他什么都没有做,为了别人的婚姻稳定,我真的不能说。”
“也就是说,那个人是可以替你作证的。”凯特问。
“我觉得吧,”伊流翎道,“就算他说出名字,我们去问,对方大概率也会失口否认。”
“可不就是,但我真是无辜的。”金发男子叹气。
女队长再次建议:“我觉得他没说实话,直接严刑拷打吧。”
“哎呀,你这是公报私仇,我不就是赞美了一下你的头发吗?”金发诗人很委屈,“用得着记恨这么久?”
“你那是赞美我头发吗?你说的分明就是……”女队长一口气没接上来,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个词,气得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令人惊讶的是,在这种时候,金发诗人还有空目送她离去,并赞一句:“这可真是我见过最美的背影了。”
伊流翎回忆了一下那位女队长的长相,又对比了一下旁边根本引不起金发诗人兴趣的凯特,摇了摇头:“这就是审美鸿沟吗?”
“那是你还小,不懂,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经历得多了,自然会明白的。”金发诗人用一种过来人的眼神看着伊流翎。
“好了,先不说那些无聊的事情了。既然无法证明你无辜,那么在我们找出犯人之前,请你暂时在这里歇息。”凯特面无表情地说完,转向另一位嫌疑人,“好,到你了。”
伊流翎困惑地看了凯特一眼,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觉得在金发男子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她的气场变得有点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