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放你走啊,难道跟你叙旧啊?”
“可是刚刚你才帮那群人,怎么又帮我?你这个小白脸!”
“喂,能不能不带人身攻击?我本来看你们只是打架的嘛,当然是帮汉人了,结果看到他们杀了你们六个人,而且还……算了,总之好心做错事,你还是赶紧走吧。”
“我不能就这么走,我得救柴总管。”
“刚才那个汉奸头是你们的总管?你们找汉人当总管?”
“用不着你管!告诉我,他在哪里,否则我拧断你的脖子!…….”
谁知道她对这柴总管这么有感情,对我是一阵臭骂,其中涉及三种语言,中文,蒙语,还有俄语,一看就知道是在乌兰巴托生活久了的人,骂我的俄语要比中文流利。
不过她骂我,我却不回口,原因是我真的很喜欢蒙族元达摩门?肯定不是,我管他以前什么六大族巫门,对于我来说他不过一个毫无相干的组织罢了,情感层面开始肯定是中立,只不过我之前有点助纣为虐的嫌疑,所以现在对他们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愧疚,但这就促使我去帮眼前这个女人逃走,还要去救那怎么看都不顺眼的汉奸头?这怎么可能?我这么帮她自然是因为我感兴趣那张羊皮纸,绝非就是什么大义凌然地维护国家边境安全。
当然这些我肯定不能跟这女人说,只能用充满正义的眼神撒谎道:“我好人做到底,你那个什么柴管家,就在隔壁房间栓着。”
她听到我说这话,虽然还带着狐疑,可毕竟我态度如此诚恳,俨然一副被抓进监狱之后努力配合的罪犯,别说有多动人了,而且我又是靠行动说话的,这不已经放开她了么?当然我手上拿着剑的情况下,把她绑回去只是分分钟的事情,就当她蒙人思维简单好了。
“你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拧……”
“拧断我的脖子的嘛,行了,知道了,女人家家还挺重,压死我了,赶紧下来。”
这蒙族女人倒是豪放,也没觉得压在我身上有什么不妥,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衣物,她打开房门一角朝外瞧了两眼,走廊似乎应该是没有人了,她才推开了门,然后指着对方的房间说道:“柴总管是在对面么?”
我站起了身子将剑收好说道:“就在对面,可惜我没有钥匙哈。”她不屑地看了一眼我,然后一脚就直接踹开了对面的房门,绝对的简单暴力,一进屋就看着那汉奸头嘴里被塞着几只臭袜子,全身被绑在椅子上,看到我之后那生气的神情可是相当热诚,一定是在蒙古呆久了,见谁都上头。
“没事,这小白脸是帮我们的。”女人一边扯掉他嘴里的臭袜子一边说道,虽然我帮了她,可是貌似对我颇有成见,他吐掉了臭袜子干呕的几下说道:“小姐,这小白脸来路不明,身手又极好,你千万别被她蒙蔽了。”都说全世界范围到头,最精明的还是汉人,这家伙一下子就看出我来路不轨,实在让我有点头疼,不过女人倒是帮我说话道:“行了,他没必要放我们走的,先稍微相信他一下好了。”
松了绑之后的汉奸头第一时间就是打理他的汉奸头,有没有必要弄那么整齐啊?关键那么的油量,也不知道他在头发上到底抹了什么,合计了一下两个人就准备逃离酒店,完全没说羊皮纸的事情,这让我大感头疼了,不会就这么跑回蒙古了吧?我是指望他们去帮我偷回来的啊,可是我也不好提醒他们,那岂不是暴露我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