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跟我以前的朋友保持距离了，你又不跟我一起玩了是什么意思？’
没有理会少女的抱怨，水川尾继续吃着饭。
“可……明天开始是黄金周啊……不用其他要求吗？比如钱什么的……”
“我暂时不是很缺钱。”
“那……帮你消下个星期的课也行啊！明天开始明明是黄金周！”
“嗯，就按你说的。”送过来的报酬，岂有不收的道理？
“？？？”
“言归正传，要拜托我什么事。”不给上条春元反应时间，水川尾很直接地转移了话题。
这些操作让上条春元自己做去，水川尾才懒得管。
她头上顶着个学校董事长的爷爷，这点事不可能做不到的。况且，我还救了你孙女呢！这点事能不帮？
“……我堂姐，就是寄理她，好像可以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了……”
虽然想继续扯报酬的话题，但话题过去了，上条春元也不好再谈回去。
跟黑川紗穂一样，被怨气侵染到一定程度，已经有了一定对灵体的可视能力了么……似乎还有体质对灵比较敏感的原因。
就是不知道，之前废弃洋楼那个怨灵影响到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变得可以看到怨灵了。
搞不好会闹起中二风波……
“习惯就好。”
“诶？”
“我说，习惯就好。”
“可是……”
“习惯……”
“有你这样帮忙的吗？！”水川尾第三次说话，还没说完，又被黑川紗穂敲了下脑袋。
最近这个小姑娘对自己越来越不客气了，口头上说不过自己就动起手来。
“那明天把你堂姐叫过来吧，我教她点东西。”
水川尾无奈，也只好发点力了。
其实习惯真的可以解决问题，只要当做不存在就可以了。
大部分的怨灵都是普通怨灵，在人群集市中很容易被阳气冲散。而且，按水川尾的定义，一级怨灵的数量多到无法计算，但根本不会伤人。
二级怨灵也只是会伤害特定的人而已，只要躲过去就行了。
以水川尾的理解，普通人要能看到这些，能躲都尽量躲了，能看到灵或许是见好事也说不定。
“哦对了，明天我不来学校的，记得来我家。哦对了，我家长辈也不在家呢。”
很正常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如果是普通高中生的话，或许就是在传达什么暗示了。然而水川尾说这种话，当然只是为了吓吓人而已。
“诶？！诶？！诶诶诶！？”上条春元似乎很抓急紧张。
‘难道难道难道，难道要用那个作为报酬支付吗！？’
“给我好好说话！春元你别理他，正常去就行了，他不会做什么事的。”黑川紗穂又敲了水川尾的头，给上条春元解释道。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肆了？之前我欺负上条春元的时候你不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挺她了？
看来以后欺负人，要把黑川紗穂这个主要输出先欺负到不敢说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