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秀认真品尝着枣糕,好似是人间至极美味。
林清抱膝托腮,想了想,道:“那倒没有,是她给我出主意,教我如何讨好你,她知道我懂医术,便让我借着治腿伤的缘由打动你,好让我早日为你生育孩儿。我就将计就计……”
“咳咳咳……”
顾秀忽然剧烈咳嗽个不停,似是被枣泥糕呛的……
“五哥,你慢点吃,我去给你倒杯水!”
林清见他呛咳得满面通红,忙起身要去倒水,却被顾秀一把拉住了。
迎着林清疑惑的目光,顾秀稍稍镇定了心神,拧眉道:“我知道她那蠢笨咆躁的表皮下是怎样的底里,以后无论顾家的人说什么,你都别管。你只需好好研制你的药,我的事,你都可以不听不管。”
“我知道五哥的顾虑,但是若想光明正大地替五哥治伤,我只能这样了。别人的话,我不会放在心上,只要能治好五哥的腿,坑蒙拐骗我都可以!但是我也会注意,一定不叫她们知道我林神医的真实水平!”
林清灿然一笑,站起身往外间走:“五哥再吃些就歇息吧,我去沐浴,今日得早些睡,明日一早还要去后山采药。”
“你……”
顾秀着急地伸手去拉,但林清走的快,不仅没拉着,连剩余的话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这雅房分里外两间,林清在外间汤泉里沐浴,顾秀躺在里面听着水流声,红着脸轻叹了一声。这份无奈,夹杂着欣悦,真是叫人愁绪倍生……
第二日一早,林清便带着孟瑶等人去了后山。
到了傍晚,西天边烧起红霞时,仍不见林清等人回来。
顾秀坐在门口,忧心如焚。
终是等不住,他唤上了丁氏兄弟诸人,亲自去后山寻找。
……
初秋的燥热也是难耐的很,从云隐山下来,林清数人背已汗透。
回到别苑山庄时,林清四处找不到顾秀,后来找了门口守卫一问才知,顾秀带着丁氏兄弟等人上后山去了。
结果她守在门口,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有人回来,林清有些耐不住,准备再次上山。
刚出房门,却见丁西背着顾秀从外面走了进来。
顾秀一见了她,紧张高悬的心顿时松弛下来。
还好,她安然无恙……
“我正要去找你们,茶酒博士说你们去了后山,你们大晚上地去那里做什么?”林清急切道。
“我寻了好久才寻到一株雕心草,结果它旁边盘着一条大虫,那大虫实在太大,又极是贪睡,我左等右等它都不走,知道天快黑了时才睡醒了,等大虫离开雕心草,我马上采摘来洗净煮药。所以费了这一整日功夫……”
“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你若以后再这样不管不顾……我、我便不治了!”
“你这样、这样不管不顾,以后还如何再嫁旁人?便是胡闹,也有个节度!”
“有恩不报非君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答五哥当日对我的相助之恩。只要我在顾家一日,必定会想尽办法治好你的腿伤。”
“可是这样,以后你离开顾家后,还怎好再嫁,纵使再嫁,亦难免被人口舌攻讦。”
“五哥,你放心,等此间事了,我一定离开顾家。我嫁人,我嫁的远远的,这样就没人知道你我的事情了!”
林清莫名有些恼火,以至于脸上愠色浮现,双颊气得通红尚且不知。
“可是这样,以后你离开顾家后,还怎好再嫁,纵使再嫁,亦难免被人口舌攻讦。”
“五哥,你放心,等此间事了,我一定离开顾家。我嫁人,我嫁的远远的,这样就没人知道你我的事情了!”
林清莫名有些恼火,以至于脸上愠色浮现,双颊气得通红尚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