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荣安王妃等人后,林清便只身前往荣熹堂找老太太。
她知道这回自己违逆了老太太的意思,实属不应该,老太太为她的一片心,与当年为母亲是一样的真心。
只是她现在仍不能告诉老太太母亲之死是被人毒害,原本母亲的离去已经让老人家身心遭受了一次磨难,万不可再叫她上了年纪的人去为此事悲愤伤神。
进了园子,她选择从僻静的水榭这头绕过去,因为她需要时间思考怎么应对老太太的质问和伤心。毕竟她的外祖母可是这侯府真正掌舵了几十年的女主人!
这庭心湖一面依山,三面筑墙,墙头或掩在翠竹葱郁里,或半被开满黄色小花的迎春腾遮挡。
林清缓步踱着,看着满目春光,心里却开心不起来。
才过了垂花门,忽然听到水榭里头有人在窃窃私语。
声音原本不大,但这湖心水榭四面漏风,不曾有半分遮挡,所以竟也能有三两个词语溜进耳中。
林清听到的,也无非是“帕子”、“外男”诸如此类的词。
她心中揣着事,没心思忖度那些词语的弦外之音,但湖心亭是她去荣禧堂必经之路,不能再绕回去。可走过去,势必要听到不知是谁的体己话儿,那个中私密,是否会为自己又带来一层麻烦犹未可知。索性就不要去冒那等风险,待那亭中说话的人走散了,自己再过去也不迟。
思虑后,她往湖边右侧高处走去,那假山后头矗着一个八角飞檐亭,最是适合揽风御下观赏湖景。
见了荣安王妃等人后,林清便只身前往荣熹堂找老太太。
她知道这回自己违逆了老太太的意思,实属不应该,老太太为她的一片心,与当年为母亲是一样的真心。
只是她现在仍不能告诉老太太母亲之死是被人毒害,原本母亲的离去已经让老人家身心遭受了一次磨难,万不可再叫她上了年纪的人去为此事悲愤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