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萨位于Yi国中部,有着绿树覆盖的群山,婉蜒纵横的河流,美丽的蓝天白云,美仑美奂的建筑,曾被华夏国近代诗人唤为“翡冷翠”,它像块璀璨的翡翠镶在大地上,引人遐想。
已近中午,灿烂的阳光抚摸着佛罗伦萨的屋顶、树木、海滩、行人,那恢弘高大的建筑和许多斑驳的或鲜艳的楼墙颜色熠熠生辉,人在城市之中,有仿若穿越时光回到了中世纪的感觉。
这个时刻,酒店餐馆生意红红火火,市中临美丽阿诺河岸的以一座保留完好的老建筑作酒店的酒楼内客似云来,高棚满座,最多的当然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值此热闹的时刻,一位年老的侍者领着一位约五十以上的绅士上楼直奔顶楼,那位客人长颅宽面,鼻子和两侧突出,眼眶高,皮肤色素较浅。
他的面相是典型的地中海型相貌,走在本地处处可见。
长着较普通脸相的老年绅士收拾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短袖衬衣,墨色西裤,皮鞋呈亮,他很瘦,颇有种大病初愈,赢弱不堪的感觉,然而,他浅棕色的双目偶尔流出锐光,眼神犀利。
酒店共四层,一楼是餐馆,二楼与三楼作客房,第四层有一半也是客房,另一部分为酒店主人居住或休假地,不对外开放。
在主人私人地盘的那最末一端,最后一间房被改成私人工作的地方,书架书桌、茶几、坐椅一应俱全,一物一样皆像艺术品。
露台上栽满花草,摆着一张躺椅,一个英俊帅气的黑发青年躺在椅子上,他衣冠楚楚,面朝河流方向,惬意的合目小憩。
老侍者将绅士送至三楼最边缘的房间前,敲响了门,然后轻轻的推开厚重的古老木门,恭敬的报告:“少爷,Bianchi先生来了!”
听到敲门声,躺椅上的英俊青年慢条斯理的睁开眼睛,眼中的蓝色如窗外蓝色的天般明媚,他并没有出声,只转了方向,当门打开,看到丹特老管家便站了起来,转而看到老管家一边报告一边侧让开身,从他走面走出一位看起来有些憔悴的老者。
“教父!”看到面容有些暗色的绅士老者,米罗飞快的跑往门口去迎接。
他的教父姓Bianchi,名字翻译成中文就是罗伯托,罗伯托不仅是他的洗礼教父,也是命名教父,成年礼加持教父,还是他的启蒙老师。
罗伯托的名字和面相一样的大众化,但是,任谁都想不到,就是这么看起来很平常、像知识白领模样的小老头,其实手握着一个杀手组织。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林,罗伯托是大隐者,隐于市井,行走于平民中,逍遥自在的生活,做的则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买卖。
罗伯托看到青年的装束十分满意,米罗就算在休养期间,无论是外出还是在家,无时无刻保持着良好的生活规律,衣装整齐,总呈现最好的精神面貌。
丹特老管家请比安奇先生进内,自己帮少爷关上房房,站在离少爷书房二米远的另一道门外等候,以免有人跑来打扰少爷和比安奇先生的谈话。
一身整齐的米罗,三步作两步迎接到教父,搀扶住老师,掩不住一丝忧色:“教父,您身体好些了吗?”
罗伯托半年前刚做了直肠手术,半个月前有复发迹像,再次进行二次手术,接二连三的手术和放疗,也将他折磨的食欲不振,体形消瘦。
“这些日子还可以。”罗伯托平静的回应,因为身体状况欠佳,他爬上四楼也有点吃不消,由米罗搀扶着在休息区坐下。
教父术后不能喝冷饮和有刺激的饮料,书房里没有适合教父喝的果汁,米罗也没有假惺惺的问教父想喝点什么,坐到教父面前,等着他下达命令或者吩咐事情。
米罗坐相端正,对于自己的到来也很平静淡定,罗伯托越发满意,说话也很温和:“孩子,你对莫里蒂还抱有希望吗?”
“教父,我……还是相信莫里蒂不会背叛您的,就算他真的不回来,一定有什么特殊原因。”米罗放在双腿上交握的手握紧,微微的垂下眼,喉咙有些干涩。
他以为莫里蒂拿到东西必定会回国继承S,成为S的头领,可事实上,在他走出大山,秘密联系教父才发知莫里蒂没有回国。
M国任务,S组织出动四人,与各方人马斗智斗勇斗到华夏E北神农山,一位成员因与山口组织交手时负伤,和另一位同伴在约定点等候接应,米罗和莫里蒂与各方黑道白道人士争夺任务目标,米罗经历数次凶险,终于从K字组织人员手里抢走东西。
为成功带走东西,米罗把目标物交给莫里蒂,再兵分两路走,想以此转移人目标,结果,莫里蒂背叛了他们的生死情义,捅米罗的刀子,以致于他困在深山老岭,也与S失去联络。
在米罗了无音讯的同时,莫里蒂也失去联络,因神农山情况有变,多个潜伏组织不得不暂时撤退,S组另两位成员也不得不先回国。
米罗走出深山,联系教父才知莫里蒂竟然失踪了,因此他立即赶回Yi国,亲自向教父汇报情况,之后秘密住院检查,休养。
“孩子,你无法接受莫里蒂背叛的事实,可是,事实就是事实,”罗伯托平淡的眼神变得锐利:“莫里蒂出现了!”
“您说莫里蒂回来了?”米罗激动难抑,说话的分贝情不自禁的提高。
“不,”罗伯托温柔的对米罗摇头,语气冰冷:“莫里蒂没有回国,据监视显示,他前天动用了帐号里的钱,这次不是直接在华夏取款,而是以黑客技术转移去E国一个帐户,又在全球辗转好几个国家,最后转进M国一个偏远小地方开的户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