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好了。”封弋很贴心地拿过话筒,“叒非,帮我点首。”
“弋哥,今天哥们过生日,你不得先来首《Happybirthdaytoyou》?”
封弋瞪了他一眼。
“再不济《兄弟》也行啊。”
“爱听不听。”
江舒垚:“……”
封弋拉着容淅坐下,莫叒非点的是封弋很喜欢的那首。
封弋的声线极好,音质也是上上乘,往日兄弟几个一块儿飙歌,都是玩命唱,没有什么调子和节拍,猛起劲的吼就行了。
这次,他认真了。
“我只想保持本色和少年的心气。我淋着十一月的雨,听你骂我没出息。为梦想灼伤了自己,也不要平庸的喘息。我要的并不在这里,你给的答案没意义,此刻我怎么可以输给你……”
封弋拉着她的手,看着她,唱得极其专注,一词一句,无处不牵动她的心扉。
这并不是一首情歌,但……却莫名感染了他。
突然觉得自己又多了解了他一份。
少年轻狂,何尝不是想保持住本色和少年的心气。
她突然莫名地想起了那年泥泞天气,大雨滂沱,她狼狈不堪,他却白衣飘然,神色懒懒,眉眼微凉,尽是一股痞雅风致。
她看痴了他。
恍惚之间,这场景,又像极了他到她家退婚时的模样。
她与他都是出身高贵,颇有气性之人,有谁会真的老实听从父母安排的指腹为婚。
她不拒绝,是因为喜欢他这个人。
他拒绝,是不愿被人操作驱使。
索性,她最后还是牵到了他的手。
结束后,房间里一阵嘘声,夏霈霈和莫叒非都在鼓掌。
江舒垚毫不吝啬的夸奖:“弋哥,没见着过你正儿八经唱歌,深藏不露啊。”
封弋将话筒扔给江舒垚,道:“该你了,寿星。”
“弋哥,你都说了我是寿星,哪有寿星唱歌的道理。”江舒垚辩解,“再说你那歌儿唱得不错,再给兄弟们打两个样。”
“好啊,我们两一人一首慢慢来。”封弋心情极好,“请吧。”
“舒垚,你可不能认怂啊。”夏霈霈也不地道地瞎起哄。
莫叒非也符合:“舒垚,今天晚上你还没唱歌呢。”
“是啊,舒垚同学,寿星不来两首,怎么可以呢。”容淅也坏心眼地说。
众怒难犯,江舒垚硬着头皮唱了首山寨版的《死了都要爱》。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
这鬼吼和破音的能力,在场的各位无人能及。
众人:“……”
大家正起哄,吐槽江舒垚的歌,包间的门开了,进来了四五个人,后面的人不伦不类,一看就是操社会的。
领头那个看着却很正派,阳春白雪,清逸卓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