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是两种层次。校长，你看这个教室里随便一位女同学与这位夏……唔夏同学，根本就是两个层次，没法比。”
“诶？”一干领导们满头雾水，也是，前一刻还说不是他的菜，下一刻却把别人捧上天去？
“难道你们不觉得，随便来个人都比这位夏……唔夏同学有气质吗？”
“是是是！您说的是！”
毒！丫的不管是网络里的谢凌还是现实里的谢凌，都是嘴巴毒手段毒全身带毒的！禾小九忽然无比同情那个被谢凌残害的人了。不是她没有同学爱，而是这麽多年来，她从来都没有赢过这位大神，她其实也自身难保！
呃……她忽然一怔，呼吸变得凌乱了几分。
因为那个被谢凌残害的人，是夏善沫！
此刻别谢凌残害的人不是谁，而是与她相识了整个童年的好友。
她猛地侧头，便看到了夏善沫脸色难看地瞪着她，含羞带怒，甚至怨恨丛生，大大的眼睛里，更有着一些她看不懂、理解不了的情绪。
好可怕！沫沫是第一次，用这麽怨毒地眼神看着她！忽略心里的微微钝痛，禾小九僵硬地回头，不再看身后的场景。
很久以前，她和沫沫俩人抱在一起玩耍，一起看传说中的毛片，一起看单纯之上的《世界第一初恋》，又一起挤在电影院看了《阿凡达》……
那时候的她们，在一起开心要好得不像话，可是现在……
蓦地起身，禾小九在众人各种各样地目光中，无比淡定地收拾自己桌面上的书，脚步正常无异地走到角落放物品地桌子处放好书。然后微微向讲台上从开始就跟进来却被无视的监考老师点头，声音平淡，“老师，八点四十五分，该考试了！”
径自走回自己的桌子坐好，将准考证件规矩地摆放在制定位置，禾小九便垂下眼眸，不再理会众人的目光。
并不是她傲慢，也不是她想引起大家的注意，而是她受不了，受不了沫沫那种目光。也忍不下心，让沫沫继续被谢凌茶毒。
“这……”监考老师唯唯诺诺地开口，似乎在征询意见。
“校长！”那好听的嗓音再次响起，由远到近，“如果我要这里的人，考试都不及格，不知道行不行。嗯？”
最后一个音，已经贴在她耳边。她条件反射地站起一个旋身退到另一边地走廊，微皱的眉头，淡定地抬头直直望着已经站直身子的谢凌。
前者微微皱眉，平静无波澜，后者却心情甚好的似笑非笑，目光炯炯。
“如果，”谢凌高大地身子跨过椅子，直接逼近她，看着她，话却是问校长，“我要这里的人全都毕不了业，校长你说行不行？”
“这——”
“校长，考试时间到了！”抢先在校长回答之前开口，她率先开口，而且虽然不想吐槽，但是，你妹的你这算是什么话混蛋！什麽叫让这里的人考试不及格！什麽叫让这里的人都毕不了业啊混蛋！你特么幼稚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