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会是谁?
虽然选择相信,但总是会让人忍不住地去好奇。
他作为一个不起眼的人,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选择相信,但并不代表…
所有的圣斗士都愿意也都能够去等她的花瓣慢慢绽开,一睹芳容。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趁她手忙脚乱地将挡在眼前的树叶拨开时,他左手绕过她的膝盖,右手环过她的脖颈。
“喂!巧克力你干嘛啊!贪恋女色也不能这样啊!”感受到双脚离地,下一秒就被他轻抱着在雨中狂奔。
“我才不贪恋女色,再说了,你可是某人钦定的伴侣呢,我只是看不惯某人只会哭。”巧克力的声音在雨声的应和下显得格外地沁人心脾。
所有的一切都对在一起,她之所以会带着悲伤出现在这里,恐怕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吧,再说了,树林里那道炽热的视线真的很惹人注意呢。
“我才不是谁的伴侣呢。哼!”我冲他喊道。
余光看见他的侧颜,棱角边还有雨珠滑落。
“嘁。不喜欢的话,就趁早告诉他好了。”德弗的声音在雨中并不是很清晰,但却足以让我听见,也足以让他听见。
德弗微微笑了笑,余光看见了树林中跟他以同样步频移动的人攥紧了拳头。
他带我到白羊宫门口,“快回去,省得等下又添麻烦。”
“不是给我添麻烦,是给你自己添麻烦。”他摸了下她的头,看着她有些不开心的样子便知道她又会错意了。
“做自己想做的事吧,至少,你可以。”
德弗蹲下身来直视我的双眸,他轻轻拂过我的发丝。“走了。”
在那双红色的眼眸中,我感受到了他的真诚与热情。
至少…我可以做自己对吗?不去在意别人的赞赏与嘲讽。
“迪妙。”史昂站在白羊宫前,白色的披风随风扬起。
在坚毅而透亮的眼中,我看到了闪现而过的震惊。
在史昂的印象里,德弗特洛斯一直是甘为做兄长的影子,戴上面具生活在“凶星”的神谕下。
而现在在他看来,德弗已经越来越有自我的意识了。
沐浴上星辰光辉的生灵,也在情不自禁地被净化了心灵吧。
在无止境的荒野中,她没能给他翅膀,却给了他向前奔跑的希望。
在零碎的梦魇中,他没能给她翅膀,却解开了她的镣铐。
果然,这位大人,异于人类的特殊生命与力量,是站在人类这边的吗?
“羊咩咩,我不想走路了。”我扯了扯史昂的披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抓到我,我就带你去。”史昂有些玩味的语气传入我的耳朵。下一秒,刚刚还攥在手中的白色披风便消失不见。
‘哪怕能让她多用用小宇宙也是好的,毕竟这位大人的悟性,那是不容置疑的。只要小宇宙的力量能彻底觉醒,那这位大人便很快就会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吧。’
不愧是老绵羊啊。
“那算了,我自己走。”我拍了拍手,便朝白羊宫门口走去。
?
??
‘不带这样玩的?!犯规!红牌罚下!’史昂的脸庞上几滴冷汗划过。
倒是越来越机灵了这小鬼。
“服了你了,带你去。”史昂泛着金色光芒的小宇宙在白羊宫内慢慢升起。
这要是让这小孩走到射手宫,怕是十二宫得改成训练场了。
再加上她能力觉醒不彻底,可别让她对他们……
依照史昂的了解。
洛迪妙不仅记仇,而且很会捉弄人。
没好果子吃的朋友们,你们以后可得谢谢我。
小宇宙的光芒慢慢包裹住洛迪妙。
“你...”在射手宫门口,史昂本想嘱咐几句,但他根本不知道该嘱咐什么。
现在倘若再说起“我们都没有恶意,只是迫不得已。”
才真的叫苍白又无力吧。
史昂看见了穿着训练服微微倚靠在桌边,神情凝重的希绪弗斯。
不知道自家老头打得什么算盘,本来洛迪妙受到的怀疑就不浅,老头那一场名为试探实为忽悠的斗争,直接让所有人都觉得:
白礼长老一定是在暗示我们。
暗示你们个球啊我天,尤其是希绪弗斯,能不能稍微转转脑子,您老人家宫里可是住着个祖宗啊,夜里偷着乐都来不及吧你还苦恼成这样?
阿释密达那家伙也是,一天到晚也不跟我讲讲对策,跟师傅还真挺配,两个人欺负我一个夹在中间。
况且...洛迪妙...
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丧失了记忆来到了人间,也不知道是什么一直阻碍你觉醒自己的身份和能力。
师傅曾说过,不是因为时机未到,只是这位大人心中有坎过不去。
这些坎,只有她一个人能走过。而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
但是,圣战不会等待。
魔星的苏醒已经渐渐危及到了世界,这位大人的力量很有可能是圣战翻盘的机会。而且...
这场圣战,很不一样。
总觉得有更强大的势力,一直在伺机而动。
史昂跟希绪弗斯对望了一眼,便瞬移离开了射手宫。
“迪妙,我说过的吧,不要离开黄道十二宫,你知道违抗教皇的命令是死罪吗!”希绪弗斯冲我吼道。
第一次。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发火。
我想起来那个重复了十三次的梦境。
“呵。希绪弗斯,知道了又怎样,我洛迪妙,从来就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双手从眼前向两旁张开,一道紫色的光束闪耀在射手宫内。
右手向上一举,紫色的光束便向希绪弗斯袭去。
他瞪大了双眼向一旁闪去。
“迪妙....你。”希绪弗斯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女孩身旁被紫色的光芒所笼罩。刚刚的攻击,一点都不想在耍脾气。
倒像是,真的想杀了他。
“希绪弗斯。我,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