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我刚叹完一口气的瞬间,忽然从背后传出来了一个声音。
“哎哟卧槽!这么快!”
我回头,一个后仰差点闪到了腰。刀疤脸竟然从我们的背后走过来了!
他一阵小跑来到了我们跟前,我们哭笑不得。一方面是他安全的回来了,另一个面是证实了这个方法果然不管用,这地方是个鬼打墙无疑。
无论如何我们也没有想到,这个鬼打墙效率竟是真么高。我们就这样互相盯了几秒钟,眼神慢慢地又变成了无奈。看样子,要是没个法子,我们或许真的会死在这里。
我们互相唏嘘着,然而当我们几乎陷入绝望的时候,汤泽突然站了起来。汤泽走到了猴子面前,左右打量了下。
“我有个想法,但不知道行不行的通,还要冒点风险。”汤泽开口道。
我们这时已算是在了绝望边缘,听见有办法当然是不管好坏先听了再说。
汤泽得到了我们的同意,便开始说:“现在我们毫无疑问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无论我们想着从哪个方向出去,估计都是会回到这里,这样说没错吧。”
曾钰不耐烦地说:“你别净说这些没用的,快说你所讲的办法到底是什么。”
汤泽笑了笑说到:“小玉你别这么着急嘛,要说的大家都听得懂才行。”曾钰像上次一样又白了他一眼。
汤泽继续说:“我这个也不能算是一个办法,应该算死马当做活马医。既然我们没有办法走出去的话,我们为什么不就顺着它走进去呢?”然后又望了一眼猴子。
我瞬间明白了,接着他的话说:“你是说让猴子开车,继续走他没有走完的路?走到终点,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限循环下去了?”汤泽看看我说:“没想到你还挺聪明。”
我笑了笑:“但是有一个问题,那位猴子兄弟是在睡着的情况下把我们带进来的,现在又要怎么样重新让他睡着,又怎么确定他是否会和上次一样开车呢?”
汤泽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我在考虑的。”
我望向刀疤脸,想知道他的想法。刀疤脸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根烟已经开始抽了。他猛吸了一口把烟头扔在地上说:“他娘的,总比在这等死好。就这么办!猴子,你睡得着吗,睡不着我来帮你。”说着拿起了手上的枪托。
猴子连忙向后退几步:“别别别!你敲晕了我我怎么开车,晕倒和睡着是不一样的,你不信问他们。”说完便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我点点头,确实如此。
“不如让他凭着感觉来开,也就是闭着眼开车。”曾钰向刀疤脸提了个这样一个意见。
汤泽做了一个纠结的表情:“你确定我们不会撞上这些巨石出车祸?”刀疤脸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说:“不管了,你们上车,我坐在猴子旁边看着。”我们点点头,然后一起回到了车上。
车子发动了,我们一直在注意周围的情况,生怕又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就这样看着等着,期待有奇迹发生。
大概开了有一个小时,我们在车里也没有察觉什么异样。正当我们聚精会神看着周围时,突然车子一个大转弯,然后又一个急刹,车子停了下来。
我们急忙跳下了车,只看见刀疤脸用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猴子身上,两只脚搁在了车窗上。
我和汤泽跑过去把刀疤脸给弄了下来,刀疤脸站到地上后立即开骂了:“这小子还他娘的真能睡着。我以为他一直闭着眼开车,谁知道是真给睡着了!要不是老子不顾形象去踩刹车,我们就要掉沟里了!”
我们随着他说的往前面开,只见前面一道大概有50米宽的沟壑,而望向沟壑下面,我们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的深渊。
忽然,一只长相怪异的鹰从深渊里直冲上来,越过众人,留下一声鸣叫回荡在沟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