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做好饭之后才去叫泥鳅和二牛,可是二牛却死活不肯下车,没办法,泥鳅只能吧饭盛好拿到车上去。
当泥鳅把面拿到二牛面前时,二牛没有从泥鳅手中接过碗,而是往前探了下身子,先是闻了一下,然后用双手把碗捧过去,泥鳅还没来得及把筷子递过去,这二牛直接端起碗,就跟喝水一样,一碗面条直接下肚。
看着砸吧着嘴的二牛,泥鳅心里更多的是不安,那可是刚刚出锅的,怎么就能这么直接喝下去呢?泥鳅仔细观察一下二牛,确定二牛没被烫伤,这才从车里出去。
此时泥鳅已经没心思吃饭了,他把二牛的异常对狗蛋和彭说了一遍,希望从狗蛋和彭那里得到答案。
“难道是鬼附身了?”
狗蛋说以前听村里老人讲过关于这方面的事,说是以前村里有个病重的老头,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有一天天刚黑,这老头突然就嚷着要吃馄饨,而且催的还特别紧,儿媳妇和来帮忙的人一听这老头开始知道饿了,就赶紧做,做好之后还打算稍微晾凉一点再给老头吃,可这老头不依不饶,没办法只好把刚出锅的馄饨端过去,之后一碗滚烫的馄饨那老头直接就给下肚了,据说当时这老头就跟二牛一样谁都不认识,老头儿子觉得不对劲了,请来隔壁村的神婆,神婆来看完之后确定是鬼上身了,做了整整一天的法才把那鬼赶走,之后那老头还健健康康的活了好几年呢。
这鬼附身也不是说不过去,这罗布泊古往今来死的人也不少,孤魂野鬼想通过活人来吃顿饱饭也是有可能的。
“不像。”坐在一旁的彭听了狗蛋的话后摇摇头说道:“鬼上身的人,怕光,不敢看人的,见人之后会一直低着头,但我们刚遇见二牛的时候,他是坐在阳光下的,再说他见到人也不怕,不像是鬼上身。”
“那是怎么回事?”狗蛋追问道。
面对狗蛋的追问彭也只能摇头不语,他也不知道二牛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话题最终无解,只能先睡,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一晚泥鳅和二牛睡一个帐篷,狗蛋放弃了舒适的房车也选择睡帐篷,彭依旧是睡在他的皮卡里面。
深夜,泥鳅和二牛背对而睡,此时二牛呼吸均匀,已经熟睡。但是泥鳅却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一个和他一同来的人,失踪一晚后性格什么的全都大变,二牛那一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泥鳅越想越无睡意,决定起来去外面转转,可是就在泥鳅起来的一瞬间,泥鳅手底下仿佛按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
搭帐篷的时候明明是一块很平坦的地方,怎么会有石头呢?
泥鳅从上衣口袋掏出打火机,借着打火机的光,泥鳅看向了自己手下的东西。
这一看让泥鳅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按得那里是石头,此时在自己手下的明明是二牛的脚。
可是这双脚却如石头一样的坚硬,分明是一层厚厚的老茧。这二牛虽说之农村来的,但以前在农村里也没干过多少活,这脚下怎么会有这么厚的一层老茧。
就算是经常干活,这么厚的老茧不是一年两年就可以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泥鳅百思不得其解时,刚才还熟睡的二牛,突然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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