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他虽然侥幸的没有受伤,可是一身的衣服却在躲避的过程中被划的乱七八糟。
这一层除了他和吴景平,就只是沙人。
衣服被划就被划了,他才不在乎。
可是现在宗靖看了不远处的一行人一眼,从口中飞快地蹦出一个不雅的词,伸手一捞,极快地把腰上那几片飘零的布条往紧了一勒,好歹让它们变成固定的,不至于来回晃荡,弄
得里面春光乱泻。
你们看够了没有?他一面继续躲着沙人,一面气急败坏地叫:看够了就过来搭把手。
这群人都是什么人啊!
他这么大公无私的主动留下,在这里抵挡了这么久的时间,结果,这些人好不容易过来,居然在这里看戏。
我说你们看够了没有?就算不过来帮忙,好歹先丢件衣服过来!
这几个人身上都是有外袍的,脱了外袍,里面自然还有衣服,完全可以脱一件给他。
本太子没有给别人分衣服的习惯。
我身量没有那么粗壮。洛尘淡声道。
东海子云无奈摇头,已经打算动手脱衣服了。
总不能,真让云轻就看着宗靖在这里裸奔吧?
可是还没来得及动手,被夜墨牢牢按着脑袋的云轻已经伸手一指。
啪喏一声,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就掉落出来几件衣服,正落在宗靖的头顶。
衣服不偏不倚,盖在宗靖的脑袋上。而此时,正有几个沙人向他冲来,手中以沙幻化的利刃,眼看着就要扎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