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云轻慌得要命,拼命护着自己,可是护了上边护不了下边。
“殿下,我错了,真的错了……”云轻欲哭无泪,她就是不爽夜墨和她闹别扭,所以故意气他。
可是却忘了,男女之间,女人天然就是吃亏的一方。
早就知道这个妖孽太子有多爱吃醋,独占欲又有多强,好好哄哄他不就好了。
偏弄成现在这样子。
“现在知道错,晚了。”夜墨大手已经握上云轻腰身,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所剩无几。
云轻盯着夜墨的眼睛,看到里面微微涌动的黑色,顿时知道:
夜墨的话,没有开玩笑。
“殿下……”忍不住害怕起来。
夜墨微微吸一口气,一开始,的确是想吓唬吓唬她,可是后面,不知为何,就有些失控。
想来,这便是有过肌肤之亲,与没有过之间的区别吧。
尝过那种美好,再难忘却。
食髓知味。
“现在不会有人来。”夜墨低声说道。
云轻瞪着眼睛。
“宴会也要傍晚才开始。”
云轻瞪着眼睛。
“就算去得迟了,也没有人敢来催孤王。”
云轻欲哭无泪,所以殿下你到底是打算做多久?连迟了都能说出来。
若是真的迟了,他又从自己房里出来,那她真的是不要活了。
闭眼,咬牙,睁眼。
云轻说道:“战决!”
夜墨眉梢一跳,大掌忽然就紧了几分:“丫头,你要记住,这句话是对男人的污辱。”
云轻一惊,可是却已经没有弥补错误的机会了。
夜墨的侵略蛮横而强势,让她根本没有半点喘息的时间。
云轻初经人事不久,就遇险和夜墨分开,夜墨心头其实一直担心,若不是有宗靖那档子事横插一笔,只怕这场情事,会更早一些到来。
那是一种由惊恐转化而来的喷薄情感,要借由这种深入的接触,才能确定,对方真的还在。
这场云雨,直到一个多时辰之后才结束。
云轻趴在床上,觉得浑身上下骨头都被抽光了,动也不想动。
“殿下,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云轻幽幽说道。
她还是宗靖名义上的未婚妻呢,而且宗靖就在不远的房间里。
“刺激。”夜墨说道。
云轻顿时无语,把头用力埋在枕头里。
完了,夜墨这算是开了荤,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她以后,是不是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夜墨起身去外面叫了水来,云轻不想动,夜墨就抱起她,放到浴桶里。
云轻懒洋洋地在热水中舒展开了身子,夜墨很快地清理了自己,拿着布巾帮她擦身。
向来都是云轻伺候夜墨,鲜少有夜墨伺候她的时候。
那种事情虽然累,可是能享受到堂堂太子殿下的伺候,也算不冤。
可是只片刻……
“你往哪摸……”
“擦身不是哪里都要擦到吗?”
“可是你只擦一个地方。”
“孤王觉得这里需要特殊关照。”
“那也用不着擦这么久!”
“多擦擦容易长大!”
“给我滚出去!”
云轻飙了,再这么擦下去,她毫不怀疑,某个妖孽太子会把她捞出来扔到床上,再吃一顿。
门外。
“这是……”崔心兰面色震惊,不知道里面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崔姑娘,好像我家王女有些事情,不如先在外厅坐一会儿吧。”
茶茶也是尴尬,明明殿下都出来要过水了,而且过了这么久,她还以为他们都收拾完了。
结果……
真是羞死人了。
“我听到云姑娘在叫,不用进去看看吗?”崔心兰没经过男女之事,关心地问道。
“不用不用!”茶茶连忙摆手:“我们去外厅等一会儿就行。”
正要走,门忽然打开了。
崔心兰看到走出来的人顿时一愣,然后连忙行礼:“太子殿下。”
夜墨终究还是被云轻给赶了出来,他面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嗯了一声,就离开了。
崔心兰等夜墨走了,这才反应过来。
方才,夜墨是在云轻的房间里,而里面又传出那种暧昧的声音……
瞬间,整个脸色苍白,手指也紧紧地搅在一起。
就连怎么跟茶茶去的外厅,都不记得了。
云轻又过了有一柱香的时间才出来,听到崔心兰找她就连忙过去。
这个时间其实离宴会还早,至少还要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
“心兰,你找我?”云轻叫了好几遍,崔心兰才听到。
她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勉强笑了一下说道:“云姑娘,我母妃说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