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灵气就稀薄到了只及下品灵石的水平，而那股从潭底翻滚的浪花也随之消失不见，整个水潭又变得不见一丝涟漪。
这股浪花就像是从没在水潭中翻滚过似的。
牛立善开始还以为是水潭中的大鱼翻出了这股浪花，但七八丈方圆的清澈水潭一眼就能看个通透，除了许多小鱼在其中游动外，见不到一条体形巨大的鱼和其它动物。
却在此时，水潭再起变化，平静的潭面猛然间缩小了一半，原来七八丈方圆的水面如今只有三四丈方圆了。
随后，灵气就在眨眼之间完全消失了。
直到再过了盏茶工夫，水潭又在瞬间无声无息的恢复了原样，七八丈方圆的水面再次冒起缕缕白烟。
牛立善和齐萱柔在二十丈外的草坡上看着水潭如此反复了数次，并且每当水潭发生变化时，灵气也会跟着发生变化。
水潭翻滚出浪花时，就是灵气由浓郁变为稀薄，水潭缩小一半时，灵气就完全消失。
在水潭重新恢复原样后，灵气也是最浓郁的时候。
周而复始，从来不会出现偏差，并且间隔的时间也是相同的。
看着眼前这个小水潭的诡异变化，齐萱柔也没了和牛立善耍小性子的心思，趴在牛立善的背上陷入了沉思。
牛立善发现背上的齐萱柔安静不动后，同样看着小水潭发起了呆，脑海中总觉得这个小水潭有规律的变化中，隐藏着一些启示。
只是他始终想不明白，这些启示到底源于何处，又是什么？
就这样，牛立善背着安静异常的齐萱柔在草坡上呆站了半个多时辰，其间，水潭又是数次变化。
两人在这数次变化中，一直静心地感悟中灵气的波动起伏。
终于，在水潭再次缩小一半后，齐萱柔突然一下子搂紧了牛立善的脖子，兴奋地叫了起来：“我明白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说着，就是搂着牛立善好一阵摇晃，让牛立善的心神也是随着不时感触到的傲人丰满而不时上下起伏。
不过，齐萱柔就是不说她到底明白了什么，就是在她折腾够了之后，也像是忘得一干二净一样，只字不提，只是不时咯咯娇笑出声。
这让一心想听齐萱柔解释的牛立善大为失望，心痒难耐，可他一时就是问不出口。
“咯咯！”
齐萱柔在数声娇笑后，把俏脸枕上牛立善的肩膀，又甜又柔的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明白了什么？”
牛立善明知齐萱柔分明又开始作怪，但心里实在忍不住好奇，重重地点了点头。
“哼，你就不怕我再作弄你吗？”
齐萱柔娇哼一声，但甜柔娇憨的话音，让人一听就明白她并不像是在赌气，反倒像是在撒娇。
牛立善脸上微热，却是不敢多说半个字，只是喃喃说道：“不会，不会！”
齐萱柔似乎还不解气，两根细腻的玉指轻轻的捏住了牛立善的耳垂，牛立善刚要挣脱，她就甜甜地说道：“别动！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若是被别人听去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看混在仙界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