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我的名额已经给别人了。”看着白守风越说越兴奋,黄小二不好意思的举了举手,小声吱声。
“啥玩意?”白守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扭过头看着一脸尬笑的小胖子,“你刚才说什么?”
“名额我给方柔了。”黄小二只好又说了一遍。
“我xx,你个见色忘友的小肥宅,关键时刻背叛革命!”白守风痛心疾首的跺跺脚,“我就溜个弯的功夫,你就自己投降了。”
“人家舍得啊。”黄小二嘚瑟的掏出盒子晃了晃,“五色土啊,换谁都拒绝不了啊。”
“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五色土嘛,给我点时间五彩石都能搞来。”听说是五色土,白守风脸色有点放缓,但是还是嘴硬的说道。
“那是那是,白老大什么人,别说五彩石,七彩、九彩都不在话下。”黄小二有点理亏,一个劲的猛夸。
白守风受用的点点头:“还好我本来就没太指望你,事实证明双保险还是有必要的,走吧,王同志,接下来靠你了!”
古秀峰虽然是个浮岛,但绝对不小,方圆几十公里的土地上,高山流水、景色宜人,王小明一路上看到一群稚童举着木剑跟着老师练习,几个年轻修者聚在一起论道,更有三三两两的剑修在一起互相喂招练习。
那些人看到白守风时纷纷停下自己手头的动作,恭敬的朝着白守风行礼,白守风就像一个下乡视察的局长,挥着手乐呵呵的一路走过。
这样一来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原本十来分钟的路硬是走了快一个小时。
“到了到了,师父,你最疼的徒弟我回来了!”三人来到一处庄园前,白守风推开门走了进去。
陈长运的居所是一处看上去普普通通农家院,一座三层的小楼,旁边还有一间棚子,再加上一圈围墙和包浆的木门,感觉像是来到了某户农家乐。
“嗓门这么大干嘛,你来我还能不知道?”刘长运正在院子里,前面有两个少年脸色通红,屈膝半跪在地上,双手费力举着一把巨剑。
厚重的巨剑有大约宽1.5米长3米,举在头上像举了一张床板,两个少年不知道举了多久,脸憋的通红,青筋暴起。
“练着呢,别就只知道用蛮力,气走全身,蓄势待发,爆发,爆发懂吗?”白守风在一旁热心的指导了起来。
两个少年听完白守风的话果然爆发了起来,挣扎着把巨剑往上又顶了顶,不过很快因为后劲不足倒了下去,被巨剑压的死死的。
“你们是猪吗?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你们是人,不是流水线上的木偶,每个人情况都是不一样的,还会用脑子!”刘长运收起巨剑,恨铁不成钢的骂到。
两个少年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回去好好想想!”刘长运一挥手,两人腾空而起,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
“还有你,一回来就给我捅娄子,给我到门口看大门去!”
“别急啊,门口有王师兄看着呢,一时半刻不缺人师父,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突然就回来了。”白守风厚着脸皮走了过去,掏出一个小包递了过去,“你看,正宗的雨前龙井,我心里多有你。”
“你来就没好事!”刘长运一把接过茶叶,转身进屋,“别让客人看笑话,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