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宕宸圈住我的腰身,暗暗用力禁锢我,使我无法挣脱,被死死的困在他的怀里。
“宋宕宸”我把脸撇过一边,躲开了宋宕宸的吻,叫他。
他的眸光黯沉,盯着我像在思索着什么东西。
“我去拿药……”。话音未落,身子猛地被他抱起。
来不及惊呼,人已经被他放到了床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宋宕宸就顺势欺上。
一切不言而喻。
晕黄暖调的房间里,充满着暧昧的气息,床边散落着凌乱的浴巾,床上的两个人,一个哭了,一个笑了。
过早的摘取未属于自己的东西,任何人都必须要付出代价。而当时的我还有宋宕宸不知道,我们的代价,很快就来了。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涉世未深的我们,都被命运捉弄了一场。
在我对宋宕宸的父亲说甩了宋宕宸之后,宋宕宸去酒吧喝酒,被人在酒里下了药,他并没有发觉。直到回来沐浴后,那股药性才发作得厉害,而当时的他,已意识不清。
记得他问,易凉,你爱我吗?而我,哭了,泪流满面……
那是宋宕宸第一次对自己是那么不自信。
他的眼神脆弱迷离,焦距似在远方。
从脖子上解下那块长带的玉佩,缠绕在我的手腕上。
他说,这,是爱我的女人给我最爱的女人的礼物。
宋宕宸的眼神时而清醒,时而迷离,他的眼光炽热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刻进他的脑海里,怕下一刻,我就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