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江官九抖抖右手,“三个作孽的,一个助纣为虐的。蛇鼠一窝,谁都不干净!”
可想到风仪俊朗的齐攘,到底还是意难平。
为人中正,富有才华,相貌俊朗,怎么看怎么好,待人处事也不死板,自有他的一套准则。说实话,单看个人,她觉得齐攘此人着为不错,日后的前程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奈何偏偏在处理他三个姐姐的事上一再糊涂。不规劝训诫,一味的遮掩放纵,真是…..邪了门了!
“当然有区别,只是区别不在你,在江从嘤。”
江官九夹在她母亲和妹妹中间若是没有十足的理由,她偏向谁都说不过去。
江从嘤应了婚事本就该履行,中途悔婚,出尔反尔,没法儿交待的肯定是管理内宅的江夫人。
没令齐家闭嘴的理由,到时候丢脸的不单是江从嘤,整个江家都会因此失了脸面和信义。
“不一样?”江从嘤就是听了这些事儿才突然反悔的!
卢珩“白”她一眼,她既都说女人的心思难懂了,她又怎么会闲的一一跟她掰扯属于女人的小心思。
“要嫁人的是她,不是你。谁嫁,谁说了算!”花木头一根,同她不说也罢!
江官九乐了。
眼波流转,含笑滑向卢珩,“你有两全的办法?”
卢珩看着这张赏心悦目的脸,心里也高兴。
美人,谁不爱呢!
不过再爱,脑子也不能扔。
“你想得真美!你母亲想婚事顺顺利利的进行,你妹妹想婚事干干脆脆的了断。而你,最过分。一方你都全不了,你还想两全。”
江官九才不理卢珩的废话,瞅出她有法子,一股脑的把事儿推到她那里算了,反正她是不想再左右为难,处理这件麻烦了。
“事情你来看着办,谁有理,你就全谁的意。江家的颜面不丢,其他的都由你说了算。”
江官九最后手一挥,直像是甩出去了一块儿千方百计丢不掉的烫手山芋,周身一轻。
卢珩心知,江家内宅的事,怎么也不会由她这个外人出面处理。顶多就是替江官九的心里顶个锅,把事情以最为圆满的方式给下个决断。于是也不推诿,不痛不痒,淡然的就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