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溪等在外面，看到苦慧下车，笑着颔首。
“辛苦大师一路上照看燕儿了。”
苦慧笑着颔首。
“说不上照看，结伴而行，互相照应罢了。”
卓溪低头笑笑，转头看向揉着额头下车的卢乙。
卢乙早就见识过苦慧的多变。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方式。她早就习以为常。
“刚才喊你好几遍，怎么不应？”卓溪扫过她额头上的红印，温柔的笑着揉揉她的头顶，开口问道。
卢乙面不改色，把锅甩给马车。
“马车隔音效果太好，我坐里面没听到。”
卓溪盯她一眼，走向苦慧。
卓溪伸手指向他为他们备好的马车，笑着对苦慧说道：“大师请上车。”
苦慧点头对着卓溪客气的笑笑，抬脚踏上车凳，钻进马车。
卓溪带着卢乙则是上了另外一辆。
他们上了马车后，卓溪对外面的人吩咐了一声，马车便都动了起来。
马车里，卓溪一上来就拿起茶壶给倒了一杯茶放到卢乙的面前。
“水温刚好，先喝一口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