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一看到是父亲,高兴的丢掉了手中的长剑。向着父亲疾步的飞奔过来。
“父亲,你来探看墨尘了?”
在墨尘眼里,墨问天一直扮演着一个严父的角色,只记得小时候调皮,偷隔壁白老头的鸡蛋煮吃,被父亲拿起长鞭狠狠的抽打自己。今日,看到父亲前来看望自己,手里还提着墨尘爱吃的桂花糕,心情尽显高兴。
“恩,你娘亲放心不下你,怕你受不了这严酷操练,特让我送来桂花糕,给你补充体力。”
“多谢娘亲的好意,还让父亲亲自来跑一趟。”
说罢,墨尘大口的猛吃起来,从早上六点操练到现在,墨尘真的饿了。
“集合!继续操练!”
随着教头的一声集合,墨尘还没来得及吃碗水,又赶紧跑了过去。回头望去,父亲已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景。
三天以后,就是剑谷的成人比武考核,剑谷的成人考核,并不是年龄到了十八就算成人,而是比武获得胜利,才能算是成人。否则,即使你三十岁,也仍算未成年人。这是剑谷一直以来不成文的规定。也是任何人无法改变的命运。
像墨尘这样年纪的人,若是在不合格,就要终身弃剑,一辈子务农,养活那些个合格的成人者。
最为严厉的是,不合格者不算成人,终身不得娶妻生子,这才使墨问天忧虑。墨问天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想墨家在他这一辈断了香火。无奈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刚回到家,墨尘就飞快的投入了娘亲的怀抱,他的娘亲叫萧柔,样子跟名字一样温柔,尽然年龄已经三十有六,岁月却没在萧柔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依旧的美丽娇柔。在墨尘眼里,娘亲是最疼他的,每次父亲打他,都是娘亲护他。所以,跟萧柔额外的亲切。
晚上,看着墨尘渐渐睡熟,萧柔和墨问天走出了房门,天气已近深秋,夜晚的风已显的有些凉意,带着丝丝的悲凉与寂寥。
“小柔,三日之后,就是一年一度的成人比武考核,若尘儿在通不过,就真的一辈子与剑无缘了。”墨问天开了口,这些天他一直为此事烦恼。
“可惜尘儿资质愚笨,若真考核不过,也是天意,你我也无能无力。只要尘儿一生平安,也算幸事。”
也许,在萧柔眼里,墨尘只要平平安安,她就很满足了。
“可我墨家五代单传,不能到了我这,断了子孙。”墨问天还是说出来他心中真正的忧虑。
“那你说怎办?”女人永远拿不定主意,萧柔也是一样。
“倘若,尘儿考核不过,不如你我送尘儿出谷,以尘儿的身手,在外面谋份生存,娶妻生子,还是可以的。如此,也算是给我墨家的一个交代。”墨问天说的一点不错,或许墨尘的身手,在剑谷中只算是不入流水准,可出去外面,虽然不能说是绝顶高手,做个镖师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
萧柔沉默,点头表示了认同,一想到墨尘出去就在也看不到,眉头不由的锁到了一起。
墨尘还在继续睡熟,浑然不知,只因父亲的一席话,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