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轻轻的用小刀划去火膝,打开竹管,从里面取出来几张地契,算了算,足足有八百多亩地。
还有几张借据,都是现政府开的借条,这可能是刚建国那会,政府没有钱粮,向当时的大户借的,打了借条,一张是借谷一千石。
一张是借银元一千个,陈大姑的老公摇了摇头,这些东西也许拿到旧货市场,遇见那收搞收藏的,也许能换上个仨核桃俩栆。
可是单凭这些,根本就不够送老太太住院的花销。
紧接着,他又打开一个小铜管,从那里面抽出一个小纸卷,那纸卷所用的纸张与一般纸张不同。
他拿起来仔细看时,不由得眼前一亮,那竟是张存款单,是世界上著名的跨国银行旗花银行的存款单。
面值足足有一千多两黄金,这也太多了吧。
陈大姑当时也看傻了,她可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家里竟然会有这个银行的存款单。
拿着这张存款单,他们立刻去了旗花银行驻西震州的办事处。
那里的工作人员了见这张存单,当时也是惊奇不定,因为数额巨大,所以就请示了上面的头头,并且把这张存单进行了真假鉴定。
鉴定结果很快出来了,工作人员说是真的,如果他们想取可以提现,如果继续存的话,那利息再翻一倍。
听到这样的回答,陈大姑搂着老公,哭的是稀里哗啦。
他们取了一部分钱,因为数额较大,全部取出来太多,也不安全。
有了钱,他们把老太太送进了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陪护,然而,过了几个月,老太太的病不仅没有好,反而又增加了不少的病。
这就是治病不从根上来的结果,她的心里装着事,生怕瑞荣有个好和呆,她那里能不担心,因此有了这个心病,就一天天加重起来。
起初,陈大姑还常常劝她想开些,给她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这么大的年纪了,可不能胡思乱想。”
这也让陈大姑很是为难,要说送她回家吧,这千里百远的,她的身体这么差,怎么能受得了千里奔波之苦呢。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老太太太终于打熬不住驾鹤西行。
陈大姑那个哭啊,哭的是死去活来,这下也不用再顾着老太太,就带了她的骨灰,送老母亲回乡归葬。
临到回来的时候,她老公又取了一笔钱,让她带着回来给老太太办事。
陈大姑觉得,这笔钱始综都是陈家祖上留下的,她让老公额外取了十万元,想着四个侄子,一个人给他们2万,两个侄女一人给上一万。
至于哥嫂,陈大姑却不想给她们,一想到自己娘老了,哥哥只顾着教他的书,嫂子却是整天恨着娘还不快点死,一点也不想照顾老娘。
陈大姑就是一肚子的气,她又怎么可能把钱给他们。
及至到了家里,一看嫂子那个样,还是处处想着她娘家兄弟,陈大姑便更是一分也不想给她了。
陈大姑回到家,拿钱给老母亲置办了一个松木的整棺,用的都是上好的白皮松,又请了村里最好的木匠为老母亲打了一副厚达五寸的寿材。
又找来了油漆匠,把棺木一天刷一遍,刷了七道大漆,七道小漆,最后又用金粉在棺木头里,书也了一上大大的福字。
那棺木经达这一番装饰,漆的是黑漆漆,明晃晃,晃得抬棺的人个个都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