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犯的罪,罪大恶极,我强列要求严惩。
“那好,你做个笔录,随时等待传唤。”
“好”雪娇回过头,看到人群中有自己二叔,就央求他去拉了一辆板车,把兄弟放在车上拉回家,陈二狼被两名执法队员押住,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口中喃喃的说:“雪峰,爹爹对不住你呀,雪峰,爹爹对不住你呀。”
“知道这叫啥不,这就是常言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
报应,报应啊,老天饶过谁。陈二狼悲惨的大哭。
他的脸上又挨了几巴掌,只不过这次打他的不是雪娇而是他老伴。
雪娇娘陈王氏双眼血红,嘴里反复说着报应啊,报应啊,扑过来就是几巴掌。
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没有几个人能信,可是,经过了公审和发布公告,所有的人才明白,这是真事。
瑞峰说,这件案子出来以后,那是一影响极坏,县里特事特办,加快审理,仅仅用了一个多星期,就把案子审理的是一清二楚。
这主要也上嫌犯主动交待的结果,陈二狼没了儿子,追悔不已,他已无生念,只想速死,就把一切和盘托出。
因为案情重大,他自然也再无生理,已经在三天前被执行了死刑,今天便是他们家办事,要把他和儿子埋进坟地。
所以陈雪莲才走的那么匆忙。
唉,这人哪,还是得正干哪,那些歪点子,也许会得到一时的财气,可终究是不长远。
韩木匠给瑞荣三个说:
“爹爹,你说的对,我们家可不干那些,我们趁年轻,学上些手艺,终是能养活得了自己。”
瑞碧说道,瑞峰看着小妹,他说:“小妹,我听咱爹说你学画画,还上了大学。”
“是啊,瑞峰,你不知道,瑞碧现在画的可好了,她给人家画像,人家一下就给了几百元。”
“是嘛”瑞峰一时惊住了,他也没有想到,小妹竟然如此能挣钱,一幅画都什几百元。
他很激动的说:“小妹,我去持你学习,将来当个大画家。”
“二哥,那有你说的那样容易,画画可难了。”
几个人说着笑着,边走边跟村里的人打着招呼,一路上往家里走来。
他们走过,后面是一片议论声。
“看看,还是人家韩木匠家的孩子肯下力,你看看那行李,一准带回来很多的好东西。”
“可不是,村前头的韩瘸子,前些天到南方的大城市去了一圈,带回来几口袋的衣服。
有些还是新的,连商标牌牌都没有摘。”
“可不是,城里到处都是钱,就我们村的张婶子,前段时间,他儿子把她接去享福,她回来说:“城里吃的好,穿的好不假,就是没人缘,整天一条街上也难得有那么一两个人,别说吵架了,就连说话也没人给你说。
她呀实在是闲得太无聊,就搬了板橙,坐在公园门口的马路边,结果怎么样。”
“那能怎么样,无非是人家给钱嘛,那城里人只当她是要饭的,一个晌午就能收不少的钱。”
踏进村子里,村前的杨白菜家张灯结彩,看样子是要办喜事。
走到门口送客人的杨白菜,一见是韩木匠一家人,他急忙迎上来说:“师傅,你回来了,那可太好了,明天您可一定要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