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难道我吃他一点东西不改吗。
“该,你自己看着办罢,二奎可是说了,你要是再干去礼义家他可跟你没完。”
“哼哼,我真是倒了血霉了,碰到你这样的男人。”
陈张氏一想起以往的事,那叫一个伤心,她儿一声肉一声的哭着,哭得两个眼睛红得跟个桃似的。
陈礼义见是自己的娘,他忙过来给娘鞠了个躬,然后说道:“娘,我这些天不在家,也没有能力孝顺你,这以后我回来了,也不想当家了,你原谅儿子不孝。”
礼义,你说的这是啥话,这话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我的意思,开开院门,咱逮个鸡,让娘给你做碗饭,赶了这么远的路,你也饿了。
陈二婶一听,不由得看了一眼陈张氏,这是什么话,怎么会这样,陈礼义一回来,她就又窜掇着陈礼义要杀他们家的鸡。
要知道,小岭把这几只鸡看得像宝贝似的,还给每个鸡起了名字。
那只红冠子,绿尾巴的大给公鸡,小岭叫它陈冠红,那中芦花大母鸡,小岭管它叫大芦花,那只雷色花纹的母鸡,小岭叫它嘛嘛,他可喜欢这些鸡了,你杀那只都会让小岭心痛死啊。
“礼义”陈二婶的眼光所及之处,就见陈礼义已经起身,他不是往自己家院子里走,而是走向了村外。
陈礼义这样做,可以说是让陈礼氏好不烦恼,她大叫:“礼义,你这是个怎么的意思。”
“娘,儿子对不住瑞荣,可不能再对不住小岭,我去找找他。”
“哎,礼义呀,小岭可能在南地玉米地里给玉米施肥。
陈二婶一见陈礼义往外走,急忙对陈礼义说。
“好,二婶,谢谢你,我去找小岭。”
今天是个星期天,刚刚下过雨土地很松软,也很泥泞,小岭用一个小车,拉着半袋子化肥,吃力的朝地里拉着,车子很沉,他只觉得两条腿象是灌了铅似的。
沉得拖拉不动,他使出吃奶的劲,猛的一拽,咔吧一声,绳子蹦断,小岭的身体向前倾倒眼瞅着就要摔倒下去。
陈礼义一步赶到,他拉住了车子扶住了小岭。
小岭站稳一抬头,见是爹爹,他一下子委屈起为,满脸的泪水流的是稀里哗啦。
“爹爹,爹爹”小岭叫做,一下子扑在了父亲的怀里。
此时此刻,才让人真正的感受到了父子连心的喜悦之情。
爹爹回来了,这对小岭来说,无疑是个最好的消息。
“爹爹,我哥写信来了,他说他现在一个有能领上五六百元,他全都存着。
等将来给我当学费。”
“咽,我知道,小岭乖,好好学,爹爹以后啥也不想了只是闷着头干活,好好挣钱给小岭,好让小岭上大学。”
“爹爹,小岭养了鸡还种了玉米。”
“嗯,好孩子,你真是个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