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着你。”
康德来一听瑞荣说,瑞碧要去城里的大学上学,老人家也替这姐妹俩高兴,这是个好事情,他当然支持,他从柜台里取出二百元钱,递给瑞荣说:“瑞荣,你带上这钱,跟着瑞碧去吧,记得下午早点回来。”
“好”瑞荣高兴和接过钱,她心里清楚,这是大叔对自己的奖励,也是对他工作的肯定。
“瑞碧和康大叔告辞,康老太头一扭,给了她一个后脑勺,她有些不高兴,康德来动用店里的钱,居然连商量都不跟他商量一下。
这也太让人可恼了,看着老头子的眼神,她觉得老头子是不是真的和那瑞荣不干不净。
可真是的,以后要防住点才好。
康老太存下心思,康德来并不知道,他热情的带着瑞碧和瑞碧,站在拦汽车。
不大一会,从东面开过来一辆长途客车,见是康德来拦车,急忙停住,让瑞碧和瑞荣坐了上去。”
汽车飞驰在一望无际的愿野上,看着绿油油的庄家苗,瑞碧想,家里的玉米也该长高了吧,还有芝麻,那些都是费时费工的庄家。
不知道父母在家里怎么样了,他们这走,家里的活难为老爸和老妈了。
瑞荣看着田地里忙忙碌碌的人,眼中一片湿润,她想起了往长的时候,她带着大兴和小岭,把地里的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自己家里虽然小,却很整洁,俩孩子又乖又听话。
每天放学回来,就会主动到田里帮她干活,如今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陈礼义这个天杀的,害苦了自己,也害苦了孩子们。
陈张氏,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瑞荣恨恨的想着,她歪在车座上睡着了,瑞碧看着姐姐,心疼的为她抿抿头发。
瑞荣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个身影越来越近,她看清楚了,那是小岭,他正在用力的拖着一袋东西。
突然,从一旁跑过来一个人,那个人是陈礼义,他走过去,拎起了小岭拖着的布袋,爷俩朝玉米地里走了过去。
陈礼义出来了,自从他接到了小岭的来信后,下决心改恶向善,他要好好改造丢掉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决定一定要好好学习,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回去。
他一定要好好工作,做一个好父亲,把大兴和小岭养大成人。
他不敢去祈求瑞荣的愿谅,但是他不能再让大兴和小岭吃苦。
一个月前,瑞鑫来看了他一次,又给他深谈了一次,向他说了许多做人的大道理,这让陈礼义很是感动。
瑞鑫说:“我觉得你们俩都有问题,第一个说,瑞荣她有些高眼皮,喜欢有本事的人,他看不上你也是真的,不过,如果你不打她,她也许还会继续呆在你家。
再咋说俩孩子都多大了一旦抛舍,那有不心痛的道理。
再说了,你的毛病也不少耳根子太软,那能够偏听偏信,到如今,弄得是家不成个家,人也不象个人。”
陈礼义听他说的这些心里面很不服气,不过是看在他照顾大兴的份上,不给他计较罢了。
瑞鑫又说:“成家立业不容易,咱们做男人的,要有担当才行。
咱们有时候,眼睛要是有色的,选择性的看东西,需要看到了就看到,不需要的直接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