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值不值钱都是人家的娃,咱咋能瞎胡说。”
“唉,你呀,这是抱着我碗要饭吃,就这孩子,一转手,最起码也能值上五万元。
有了这么大的一笔钱,只怕你儿子的医疗费绰绰有余,你还用得着吃苦受累给别人当保姆嘛。”
对于王可利的提议,时俊英还是没忍受住五万元的诱惑,她同意了将男孩子抱走的决定。
于是,王可利收拾起东西,跟着他回到了主人的家里,而那个时q候正是半晌不夜,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就是有两三个老太太,也都以为是时俊英的亲戚,并没有人放在心上,就这样,他们收拾了主人家的贵重物件,又把一个电视机也给抱走了。
他们第一步先回了时俊英的家里,把个电视机放在了她家里,然后又带着孩子直奔目的地。
那是南方的一个城市,由于工业发达,造成了环境污染,这里的男男女女,多半是没有生育能力,即便是生了个孩子,那不是白痴就是傻,很少有正常的。
因此这几年,这里的人家多是喜欢购买外面的孩子。
只要是健康的孩子,价格根本就不是个事。
王可利认识这里的一个人物,他可以说是手眼通天,官私两面都能说得上话。
他正是通过他把这个男孩子给卖掉,换得了十万元的巨款。
可是,没想到的是,钱他还没暖热,就被紧跟而来的执法队逮了个正着。
这件事也在城里的大街小巷传播开去,让很多人对保姆这个人群产生了巨大的不信任感。
一时间是议论纷纷,可以就是热闹得很。
韩一如看着瑞碧,问她道:“你姐姐现在怎么样,她在客栈里还好吧,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
“好,她很好,不过她不在客栈里干了,如今她去了德来饭店。”
“那为个啥”韩一问道,对于瑞荣的突然离开,韩一如是有心理准备的。
悦来客栈她是知道的,都是这左近的单位,那能会不让他知道。
悦来客栈按说并不完全是汪家的,它只是被汪老板租借的公家的客栈,所收入的钱,每年还要上交给街道上。
因此对它的运营财务监管得还是很严的。
有几次查账,韩一如也被派去参与核算,对那里她还是有一些了解。
她知道,如今新换的这个会计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唉,姑奶,你不知道,那客栈里的薛会计和汪大伯两人有私情,他们约会时被我姐看到了,因此他们就把她赶了出来。”
“啥还有这种事。”韩一如大惊,如今是什么年代,还有这种事发生。
“这你有啥好奇怪的,他们俩年轻的时候就有些意思,如今也不过是复燃罢了。”
韩一如的老伴向目莲从外面回来,听到她娘俩的谈许,忍不住插口说道。
瑞碧急忙上前叫了声:“姑爷。”
“嗯,瑞碧啊,不用客气你姐是不是去了四六路边上的德来饭店,我从嵐岭县回来,从那路过时看见有个人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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